姜雪宁吃的正开心,这才知道原来姚惜也怀孕了。 不过姚惜为何会吐,她怎么不会。 姜雪宁疑惑的看向姚惜。 姚惜瞪着姜雪宁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怀孕的人会恶心呕吐吗?” 姜雪宁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说:“我的确没见过,你是第一个。不过我有些同情你,你看我吃什么都香。” 姜雪宁咬了一口,带出一些肥肉。 姚惜看到后直接吐了起来,弄得旁边的食客赶紧离开。 姜雪宁赶紧抱歉:“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没成想你反应这么大。咱们斗了这么久,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以后不要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你,如何?” 姚惜骂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谁要你假好心。” 姚惜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送我回去。真扫兴。” 姚惜被搀扶着坐上马车,离开前还不忘剜姜雪宁几眼。 棠儿说:“小姐,有些人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什么事都怪别人,你不需要跟她那样的人讲和。不值得。” 姜雪宁赞同的点头,姚惜对她的恨真是多余,当初是姚惜有错在先。 她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奇葩。 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姜雪宁的食欲,她肚子吃的鼓鼓的,便把剩下的打包带回府。 这些日子过得还算清闲。 过了两日,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像漫天飞舞的柳絮,从傍晚一直下到深夜,地面积了一层雪。 姜雪宁一觉醒来,发现张遮就在身旁,抱着她睡得正熟。 张遮这几日像防贼一样防着她,每次睡觉都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非礼他一般。 姜雪宁盯着张遮的侧颜看,越看越好看。 “阿宁,今日我带你去看红梅落雪。” 姜雪宁一动,张遮就醒了,声音磁性暗哑,真好听。 姜雪宁摸着张遮的脸:“张大人,你的声音都让我感到你在爱着我,张大人,一早看到你,真好。” 姜雪宁在张遮的唇上亲了一口。 原来张遮还记得他们曾经的约定。 二人一同用了早膳,姜雪宁总是盯着张遮看,张遮的脸都快埋进碗里。 棠儿四个人在一旁偷笑。 姜雪宁浑然不知,还疑惑的问他们四个为何这样开心。 棠儿拿着手绢擦了一下姜雪宁的嘴角说:“小姐好好吃饭,张大人脸上没有饭。” 姜雪宁这才发现他们为何笑。 她厚着脸皮说:“好久没同张大人一同用早膳了,我太高兴了,一时鬼迷心窍,色欲熏心。不过张大人秀色可餐,我已经饱了。” 张遮嗔怪道:“阿宁,不会用成语就少用,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棠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莲儿有些懵懂。 慕清和慕白觉得夫人真是勇猛脸皮厚。 盛京的雪不算大,他们出来时道路已经被清扫,马车慢慢行驶倒还算平稳。 慕清和慕白赶车,姜雪宁和张遮坐在马车里。外面寒风凛冽,马车里很暖。 “张大人,你还真是血气方刚,身上真暖和。” 言语调戏加上肢体触碰,即使穿着很厚,曾经体会过的触感和心悸仍然真切。 张遮抱着姜雪宁说:“阿宁,你注意下言辞,不要总是调戏我。” 姜雪宁点头,乖巧的模样让张遮莫名的燥热,身体更加热了。 姜雪宁觉得更暖了。 到了梅园,张遮抱着姜雪宁下车,担心姜雪宁走路摔跤,扶着姜雪宁一点点走。 红梅开得灿烂,红艳艳的,上面覆盖着一层雪,有的雪化成冰晶,有的只有少量的雪。 风一吹,枝条摆动,就像一位穿着红色的少女在雪中舞动。 姜雪宁放眼望过去,好多棵,一大片,十分惊艳。 “哇,真是好看。张大人,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红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棵红梅。” 姜雪宁伸手摸着红梅枝条,凑上去闻了闻,香味舒服到了心里。 “无意中发现的,自你说过以后,我便留意四周,直到发现这一片梅园。” 张遮扶着姜雪宁,生怕她摔跤。 姜雪宁感动,欣喜,抱着张遮说:“张大人你真好。” 甜蜜蜜的,软糯糯的,直夸得张遮心都酥了。 慕清和慕白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摇头。 慕清说:“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腻歪的人。” 慕白说:“是啊,我也没见过这么豪放的女子。” 慕清说:“女人还是应该矜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