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啊?”福临拧眉喝道这些太医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尽是些光吃饭没本事的人。
“微臣无能请皇上降罪!”见福临语气不善太医赶紧请罪。
他们的对话清如一字不拉的听在了耳中她倒不太在意这个只要不是太大放下些许刘海就可以遮住了影响并不大她此刻想的乃是另一件事。
秦观这个唯一肯在她落魄受病之时替她来诊治的人虽说是因水吟去请但并不能抹杀他的医德前几日有消息说他和其他几个太医因受董鄂香澜一事牵连此刻被关在天牢里只待秋后处决。
这个年轻的太医一身医术不凡若就此死了未免有些可惜想至此她细声道:“皇上!”
“嗯?何事?”福临停止了对太医的责问重在床沿边坐下。
“皇上这疤留着就留着吧何必那么在意呢!”柔和的笑容绽开在她苍白的脸上如绽放在寒冬中的梅花叫人看得舍不得移开眼福临愣愣地瞧了她良久方道:“那样你叫朕如何能释怀!”
他到底还是在意的在意不再完美的容貌更在意自己一手铸成的错与遗憾他希望可以补全哪怕仅仅是表面上。
清如散漫地弯下眼:“皇上若在意的话臣妾倒可以向皇上推荐一人这人便是太医院里的秦太医此人医术十分高昔日臣妾患病的时候就是他为臣妾瞧的病确是药到病除不如就让他来试试若真能治好那臣妾就不用天天顶着一张陋颜来见皇上了!”这一次清如不在是自称名字而是改称臣妾记忆中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这样在福临面前这样称呼自己。臣妾?后宫女子专用的称呼那也表示她将全身的投入到暗波汹涌的后宫中去。
“秦太医?”福临眯起了眼他当然记得那个曾胆大到敢用银针刺他的太医:“他已经被打入天牢了。”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是否有不悦在里面。
“啊?!”清如仿佛是第一次听说一脸的吃惊与不解随即侧身伏在床上:“臣妾有罪!”
“与你无关。”福临抚了她的手臂让其重新倚好然后低着头手抚着下巴似在考虑什么清如将目光不着痕迹的停留在福临阴霁不定的脸上她自然知道他在考虑什么只不知自己能否说动其释放秦观。
“常喜。”福临突然开了口似乎已有了主意在心头。
“奴才在。”常喜赶紧站出来等候差遣。
“你现在就去天牢传朕旨意将秦观带到这里来告诉他若他能为……”他停了下目光在清如脸上勿勿掠过似在想该用何种称呼:“若能为爱妃消去额上的疤朕便赦免他的死罪并准其回太医院复职!”
“喳!”常喜领了命却不立刻去反而用眼偷偷地瞟着福临与清如他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是否要将如答应送回重华宫休养?”养心殿是皇上休息处理朝务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答应留在这里确实不妥也难怪他会有些一问。
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答应”这个最低微的封号福临面色不由沉了下来:“什么如答应这里只有宛嫔没有答应都听清楚了没?!”福临这么一说等同于宣告六宫要晋清如的位份而且连封号都拟好了。
宛宛如心的宛宛如生的宛这个字从福临口中说出的那刻起就注定要跟随清如一生见证着她今后在后宫的峥嵘岁月亦见证了她一步步走向荣宠顶峰的历程。
只是在最后这个字却成了清如不愿想起的梦魇!
幸?不幸?哪个又能说的清道的明!
常喜无端被福临训了一顿却一点都没不高兴反而笑着向清如行礼道:“恭喜宛嫔娘娘!”
有了他的带头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奴才一齐朝清如这位新晋的娘娘行礼叩头:“恭喜宛嫔娘娘贺喜宛嫔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齐划如一人响亮无比。
“皇上这……”清如也未想到福临会一时兴起就将她由答应推上了嫔位感动诚有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