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亦是很喜欢玄烨看他从清如腿上滑下来后拉到自己身边为他拍着有些微皱的袍子随即又有些不放心地道:“姐姐你不等太后传召在去吗?”
清如执帕拂衣站了起来望着外面道:“我回宫后理应去拜见太后若是等传召后再去未免有些失礼我想太后应该也是这样想的!”说完这话她又对月凌道:“去太后那里请个安应该不会太久妹妹若是无事晚上就过来陪我一起用膳咱们姐妹好久没好好说过话了今天非得把前面欠得一次说完不可!”
月凌正欲说好忽又犹豫起来:“姐姐你今天回来皇上说不定会召你侍寝我还是不来了吧!”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清如心中却是清楚福临正生着她气这几日只怕连看都不会来看何况是召寝于她。
她让月凌晚上尽管放心过来定然不会有其所想的事月凌不解其为何如此肯定然还是依言应了分别几月她亦是很想清如前些日子清如不在宫里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虽说后来结识了贞妃但毕竟那与清如的感觉不同她可以什么话都和清如说却不可能什么话都和贞妃说!
曾经的四人现在只剩下她与清如两个想当初知道日夕真面目的时候她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口口声声叫她们好姐妹地日夕居然从来就没把她们当过姐妹还无时无刻不算计着他们就连水吟亦是被她逼得自杀身亡。
除此之外月凌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皇后千秋节时害她扭伤了脚的人那个人肯定是日夕所派因为知道她会在那时献舞的就这几个人除了她还会有谁真是人心难测!
月凌在一阵感慨后出了延禧宫地门只等晚上再过来而清如在送月凌出去后立刻除衣净身当全身浸在那温暖微热的水中时全身终于放松下来闭起眼来什么都不想不思由着子矜给自己擦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昏昏如睡地时候耳边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睁眼往那哭泣声传来地方向一看原来是子矜她看到自己背上那条丑陋的伤痕后忍不住哭了起来清如伸手抹着子矜脸上地泪笑道:“傻丫头哭什么这不都已经好了吗?”
子矜泪眼迷蒙的瞧着清如:“小姐奴婢在听到皇上说您受伤失踪的时候真的好怕生怕以后都见不到你你当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一定很痛对吗?”
“不管痛不痛都已经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好了不要再说这个了服侍我起来穿衣吧!”清如淡然说着子矜听得连忙应了一声将其身子擦干后取了衣服来给她换上。
真红的旗服在领口袖口俱绣了细碎的深紫萝花与腕上的金钏玉镯相映而辉换好衣服又穿了罗袜然后才踩上花盆底鞋这一站起来不知是否因为许久没穿的缘故竟有些不稳所幸她很快便习惯了坐在铜镜前由绵意给自己梳头。
看着垂在身后的头被慢慢梳起然后在头顶固定镜中自己似乎正在慢慢地变化着由少女变成女人恍然间她陷入了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中似乎镜中的自己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女人似的。
在固定完髻后绵意开始从珠宝盒中取出一件件簪子饰给她带上右侧于一枝蓝色宝石蜻蜓簪下又带了一排细密的流苏短短的下坠着一颗颗小小的珍珠左侧则是一枝鎏金环丝黑玉步摇即是她当初册贵嫔是带的那枝这样的雍容华贵淡定优雅宛然是一个后宫妃子该有的模样而那对紫玉簪已经被她收在了珠宝盒的最底层!
梳妆停当后清如着人叫来玄烨带了湘远与子矜往慈宁宫走去她去那里的次数不是很多尤其在她得到皇上的宠爱后去的就更少了倒不是她不去而是太后很少让她进去在后宫很多妃子的眼中太后都是一个不可触摸的存在。
弯弯行行携着玄烨的手一路漫行期间不时说上几句不多时便来到了慈宁宫通报后走了进去出乎意料的是静妃居然也在她正在和太后说些什么见到清如进来便停了下来。
清如很少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