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感觉这里有很严重的秘密?
鸢尘埃手指在金元宝身上一点,金元宝昏倒在鸢尘埃的怀中。把金元宝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无奈的低声叹息摇头的一下。她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小时候那般的毛毛躁躁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来人。”
绿衣女子上前,“主子。”
“好好的伺候小姐,要是出什么事了,唯你是问。”
“是,奴婢知道。”绿衣女子俯身行礼。
鸢尘埃看了一眼那床上的人,大步的走了出去。
元宝,还记得我们之间那荒唐的赌约吗?也许,你早就忘记了。可是,我却傻傻的守着那个赌约。
如果你想起了一切,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是现在这般了?这里是哪里?元宝,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曾经,我可是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画给了你。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那个时候的你才多大?怎么可能还记得一切!
黑衣人出现在门前,看了一眼那里面的人,看着那离去的人。
闯奇门遁甲
“为什么?搁浅,你说这是为什么?”因为那个女人,她挨了主子的一掌,她真的不知道那个金元宝到底是什么人。
“凌源,这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事情。”
“搁浅,只是不懂。”她也知道这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事情,要是主人生气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她搞不懂的是。那般冰冷的主人,怎么会笑?而且还是对那个一无所知的女人笑,那个女人她们可是全都调查过了,来历真的很奇怪。
似乎就是那般的凭空跑出来的一般,没有任何的过去。只知道,一出现之后,就变成贤王府的贤王妃了。
“没有什么懂不懂的,我们只要知道按照主人要的去做就行了。”
凌源再次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金元宝,消失在空气中。
搁浅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床上的女子,这个女子也许将来会宠惯这里吧?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的身份肯定是尊贵无比。
搁浅转身,消失在空气中。
玩弄着手上的玉佩,鸢尘埃淡淡的扬起了嘴角。这个玉佩他摸了多少年呢?终于等到它的主人到来了。
十八个三百六十天,七万八千八百四十个时辰。元宝,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而你,却忘记的干干净净的。真是有你的,那般迷糊。
玉佩上没有任何的图案,只是歪歪扭扭的刻着四个字。
尘埃元宝!尘埃,原本不是他的名字,是她强行给加上去的。自此,他的名字,只是尘埃。因为,她是元宝。
身后的门微微的动了一下,又给关上了。却没有任何人走进来,那诡异的门自己看了又关上了。
鸢尘埃握紧了手指的玉,冷漠淡声的问道:“有事?”
空气中出现了凌源跟搁浅的身影,两位微微的俯身行礼了一下。
“爷,属下要怎么称呼那位女子?”凌源询问道。
“她是小姐。”
“是,属下知道了。”
“搁浅,以后你专门伺候小姐。”
“是,搁浅知道。”
“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人闯堡。”搁浅淡声说道。
“那两个人?”鸢尘埃微微的挑眉了一下,淡漠的问了出来。
“是。”搁浅应声。
“别玩死了,让他们进堡。”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属下告退。”
“凌源你去处理,搁浅先留下。”
“是。”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