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块蛋糕也往他身上砸去,他闪身一躲,将躲在一边表情尴尬的某同学给推了出来。
我对不起连名字也叫不出的该同学,她的脸上盛开了一大朵蛋糕花。
趁我愣神,顾小少又砸了一块奶油过来。
我狼狈不堪地躲闪,再次展开绝地反击。原本温馨感人的一场生日宴会,就这么被我们变成了无厘头的闹剧。
送我上车的时候,萧别忍不住拉住了我的胳膊,沉声道:“咪咪,我本以为你会念着旧情,一个人来的。。。。。。”
我当然知道他的本来意图。一路走来,一点一滴都曾是我当初的心愿,就连那个高高的蛋糕塔,也是某次玩笑时的祈愿,可惜全被顾小少给无情地破坏了。
想起顾小少的任性,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们,能不能从头开始,我把一切都还给你。。。。。。”
握住我的手腕,他苦苦哀求,墨黑的眸子如同曾经那无数次一样凝视着我,却没有清冷,只满是哀切。
我一怔,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这样挺好的,那些东西你要就拿去吧,本来我也不是萧咪咪。”
他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一般,浑身一震,紧握我的手徒然松开:“咪咪,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干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萧咪咪了。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很轻松,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日子,想重新开始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有东方闻樱,我有顾小少,我们都会幸福的。”
说着说着,我的心也真的平静了下来,曾经的怨恨仿佛已经离我而去。我不爱他了,也不会去恨他。
爱一个人,恨一个人,都是很累的事情,就让它们随那个萧咪咪一起消逝吧。
萧别苦笑着,低声自语:“我不该解开你的催眠,咪咪,我最不该做的事,就是解开你的催眠,让你爱上了顾连城。”
我的怒火徒然蹿起,冷笑道:“跟催眠无关,萧别,你不明白的。”
懒得再说什么,我径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顾小少懒洋洋地冲着萧别做了一个拜拜的挥手动作,便下令开车。
我忍不住向后看去,萧别仍然站在原地,渐渐地缩小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这样一直看了很久,我才回过头来。
“怎么了?”顾小少担心地握住我冰冷的手。
“都结束了,连城,以后的萧咪咪会是全新的。”我向他微笑,疲惫地倒在他的怀里。
顾小少似笑非笑地推推我,问:“难道你是今天才开始死心的?”语气里面弥漫着好大一股酸味。
我大笑,用力揉乱他的头发,假装严肃地教训他:“顾连城,你是一个大男人,太爱吃醋会倒牙的。”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哼哼了两声,生气似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车子开得很稳,却不是我熟悉的通往学校的那条路。
这是一条完全陌生的道路,几乎看不见车,两旁都是挺直的法国梧桐,安静得能听见梧桐叶在风里沙沙摇摆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捅捅快睡着的顾小少,低声问:“你的信号定位器带了没有?”
顾小少缓缓地睁开眼睛,神情还有些迷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什么?”
我用更低的声音对他耳语:“我怀疑我们又被绑架了。你看这条路,太偏僻了,物品以前从来都没走到这里来过。”
顾小少眨了眨眼,坐直了身体,伸手握住我的手,很认真地回答我:“不错,你千万要保持清醒,记好路线。”
我更加紧张起来,又想到那次两天多的禁锢,不由得将顾小少地手捏了又捏。
“放松,放松,小璇,跟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