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你有心事?”
岑紫筝轻叹一声,看了看丈夫,随即轻轻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季飏,我觉得天儿和延儿好可怜,我这个做妈咪的看着都于心不忍了!”
龚季飏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上前坐在了她的身后,搂住她,“为什么这么说?”
岑紫筝脸上有着一丝忧色,她将身子靠在丈夫身上,轻声说道:
“老公,天儿和延儿还那么小,我真的很心疼他们特训的日子,而且一直要到十八岁才能从组织中完全获得自由,我——”
“筝筝,你想得太多了,虽然我也是很心疼,但这是磨练他们意志的最好办法,别忘了,他们是四大财阀的后人,不仅天儿和延儿,少堂、天煜和彦爵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他们日后是要承担家族企业的……”龚季飏轻轻一笑,将她的身子拥紧
“我知道这些道理,我也知道你们自小也是这样度过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心疼他们,季飏——”
岑紫筝转过身来,双臂轻轻环住他的颈部,一脸恳求道:
“其实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们可以到十几岁的时候再接受特训或者是提早结束特训,我只想让他们度过一个和正常孩子一样的童年!”
龚季飏俯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唇,随即轻语:“老婆,你要知道心疼孩子的不单单是我和你而已,天煜作为首判阁下已经破例亲自特训这些孩子们,就是出于心疼的表现,相对于我们而言,这些孩子已经获得了最大的自由,但是——你要明白,作为四大财阀的后人,身上所要承担的压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那么他们自小是否就应该有着人上人的能耐呢?”
“你——”
岑紫筝显得有些烦躁,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后,赌气再次转过身去——
“我不想听你的人生道理,我只知道我无法亲眼看着儿子受苦!”
她干脆就来个蛮不讲理
龚季飏轻轻一笑,眼里全然都是包容和宠爱,他再次将她拉入怀中。
“老婆,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何尝不是这样呢,天儿和延儿是我的心头肉,我曾经要接受的特训现在轮到他们,每当他们去组织报到时,我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痛楚,但是——这个规矩不能改,也不会改,否则将会对四大财阀不利!”
“哼!”
岑紫筝闷哼一声:“说白了就是你们这几个大男人太过自作主张,也问问孩子们的意见,还有啊,不单单是我,就连祁馨、小璇和Kuching都快要受不了,我看啊,等哪天我们几个一同写个联合上诉,看你们怎么办!”
其实她也知道这是孩子们必走的路,也知道如果没有这样的特训过程,也不会将这四个人打磨得这般优秀,但是她毕竟是母亲,看着孩子身上或撞或碰而留下来的淤青、伤痕,这比拿把刀杀了她还难受。
龚季飏也明白妻子的矛盾心理,俊逸的唇微微一勾,炙热地轻贴在她的雪颈之上,温热的男性气息扫动在她的肌肤之上——
“那我也只能先发制人了……”声音轻喃着,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岑紫筝身子微微一侧,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动,滑至了下来,凝滑的香肩暴露无疑,带着一股子浴液的自然清香……
下一刻,身后男子炙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肩头之上,流连忘返之间带着渴望和占有欲,大手也滑至她的浴袍之中。
“季飏……”岑紫筝轻轻颤抖着。
“筝筝,我们的天儿和延儿这么聪明,他们经过磨练后会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瞧瞧,就连我们的宝贝公主都极其羡慕哥哥能够接受特训呢,这说明平时天儿和延儿并没有说过一句抱怨呢,所以放心吧,好吗?”龚季飏一边轻吻着她一边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