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没用过?我不信,来让姐姐摸一下……”
“你们聊,我帮小仙洗菜去。”云开不理睬金玉堂求救的眼神,忍着一脸坏笑进了厨房。他自认为对金玉堂是一片好心,这哥们欠调教啊,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人家豪门大少富二代,个个都是纨绔风流花丛好手,可他金玉堂倒好,钻药物研究里拔不出来了,整个儿就一闷葫芦,这不活生生糟蹋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么?据说好男人都是别的女人调教出来的,为了让金玉堂成为一个好男人,只好让柳色狼先调教调教……
陆小仙正在埋头掐豆芽,抬头露了个微笑,又害羞地低下头。云开也笑了笑,拉了个小凳子坐下帮忙,两人默契地没讲话,听见客厅里传来柳青青的声音说:“玉堂弟弟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没?哎呀,这么帅怎么能没女朋友,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一个?不要?那咋行,要不你看姐姐肿么样?姐姐求包养会暖床,身材娇小爆乳娘,声音甜美技术强……”
金玉堂根本不敢讲话,只能满脸通红地摇头或点头,满头大汗如坐针毡。
故意的,姓云的绝对是故意的!金玉堂快把他的“好兄弟”给恨死了。
第十八章 哥不是篮球也不是足球
吴海清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一方面因为他老爹入狱,他本人又被警方控制了一段时间,焦头烂额之下顾不上这事,另一方面,他发现自己对女人越来越没兴趣了。
对他这样无女不欢色胆包天的人来说,这种情况是极不正常的。药物中毒案结案后,吴海清在渝都已无立足之地,独自一人如丧家之犬去了蓉城,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下,思索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某天早上起床洗漱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胡须在一夜之间全掉光了。作为一名从业多年的医生,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他从酒店房间的门缝里找出一张名片,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很快就有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敲门而入。
女子使出浑身解数,吹拉弹唱冰山火海,把她在无数男人身上练就的绝技使了个遍,吴海清的小雀雀还是没能长成大公鸡。那女子火了,歌也不唱箫也不吹了,起身把小费撂到他身上,斜着眼睛鄙夷地说:“倒贴老娘都不玩了!你没鸟用了,去泰国吧……”
女子摔门而去,吴海清裸着身仰躺在大床上,一动也不动。
“从前有个采花贼叫田伯光,他下面没了。”他这时才想起当初云开跟他讲的那个故事,姓云的当时好象还说了一句:“你不觉得田伯光很可怜么?男人做到这份上,还不如死了的好!”
吴海清这会儿明白了,为什么不如死了的好。
“啊……啊……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好久,吴海清猛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从声音里已经分不清是男是女。
“姓云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这是什么样的仇恨?杀父之仇,断子绝孙之恨啊!他老子虽然还没死,可跟死了也没啥两样。他子孙还没出世,就连射在墙上的机会都失去了,你叫他如何不恨?这个时候,什么抱负什么未来什么重振旗鼓,都被通通抛到了一边,他心里只剩下报复报复报复……
吴海清是个高智商的人,单打独斗他自知不是对手,连云开如何下的黑手他都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复仇大计。这个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武器是什么?不是刀剑,不是毒药,也不是枪炮,而是票票!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花花绿绿的票票,才能拥有一切打败一切——至少吴海清是这么认为的。他在渝都时就跟一些黑道势力打过交道,知道有一种职业就是专干这个的,而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找到他们给他们钱,然后就能把他失去的从云开身上收回来。
“姓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