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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非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心底却在琢摸着什么。
“我很好奇,你怎么就和基友看对眼了?还秘密交往了半年?”对于靳云非的私生活最为了解的就是肖远歌,他才不相信什么已经交往了半年的扯淡话,这其中必定有隐情。
靳云非一五一十的把两人的关系如何演变成了今天的地步都告诉了肖远歌,末了不忘发狠道:“她以为她死不承认我就不知道这是个阴谋吗?我发誓一定要找到幕后指使人,到时候一定将那个人整到死!”
靳云非用了两个一定,语气异常狠决,听的肖远歌周身一阵发寒,心惊又肉跳。
如果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别人,他猜不到靳云非会用什么法子,但是那个人是自己,想也不用想,靳云非一定会拿他的luo照来发泄,到时候自己真的是不争不抢也能上个头条什么的了。
肖远歌悄悄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心知自己此刻主动承认什么也于事无补,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靳云非消气,打消寻找幕后黑手的念头。
“嗨,这么较真干嘛?说不准她只是闲来无事开个玩笑想引起你的注意呢?你也不能确保她对你没意思吧?毕竟公司里对你垂涎三尺的人也不少。。。。。。”
“你闲来无事会在我的员工面前开这么恶劣的玩笑?”肖远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云非凌厉的打断了,他翘着二郎腿,非常不耐烦的斜眼望着他。
这眼神让肖远歌心里一咯噔,随即便装蒜的笑笑,不再回答。其实他的内心独白是:对,没错,这种事情我已经干了。
和靳云非心不在焉的又聊了一会后,肖远歌说觉得闷要出去转转,一转就转到了摄影棚。
此时季悠正在摄影棚里孤独的收拾着道具,肖远歌风一般的窜到了她身后。
“好基友,感谢你没有把我供出来!”
“呀!”
季悠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立马就拉下脸了。
“我当时真想把你供出来,可是想到你和靳总将近十年的友情,咬咬牙就把这事情自己扛了。”季悠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委屈道:“你知道吗?靳总差点就把我扭送到公安局了,还说要告我一个诽谤罪名,当时真把我吓的腿软。”
“他这么说了?”肖远歌沉吟了一会,若有所思道:“他的确是做的出来这事情,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说不准就真这么做了。”
“这还不是怪你。”季悠哭丧着一张脸,埋怨道:“你不说的话谁都不知道,偏偏你要告诉我。”
肖远歌闻言立即倒打一耙,“我是看你像是能守住秘密的人才告诉你的,哪知道你不但守不住,还在公司内部公开了。”
“你现在是在怪我?”
“咱们有话好好说,这篓子的确是你捅出来的不是吗?”
“嗯。。。。。。我这就去找靳总,告诉他幕后指使者是谁。”
“别!悠姐姐!祖宗!你要是跟他说了我就死定了!”
见季悠作势真要往外走,肖远歌赶忙拉着她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撒娇道:“好基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想吃什么尽管说。”
季悠瞥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吃饭的事情先不急,你告诉我,靳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段时间我才发觉,他和我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大不一样,有一种本性显露的感觉。”
“哈哈,能见识到云非真身的人不多,你算是荣幸之至了。”肖远歌没个正行的打趣着,余光瞧见季悠冷眼看着他,立马就恢复了严肃的样子。
“其实,云非这人除了人前爱装完美,要面子,心眼小,爱记仇,幸灾乐祸,喜欢威胁人,折腾人之外,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