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
“郑娅逝去前指责朕自私,说朕那样对她,只是为了让雅儿当皇后。忆如,在你心中,朕是这样吗?”
话毕,轩辕文祺终于转向了如嫔,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一丝渴盼。
如嫔在心头苦叹,她想起了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深吸了一口气,如嫔轻轻地下跪,声音低沉:“皇上,请原谅,臣妾是个局外人,不能给您任何答案。”
藏梦亭里的种子发芽了
“罢了!”轩辕文祺伸出手来,扶了如嫔起来。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
如嫔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段与张郑娅做夫妻的岁月,未亲临其境,她又怎好做只字片语的评断?
同样的,对雅儿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不能自拔,如嫔也没有参与过。如她所说:她就是个局外人。
轩辕文祺不再问了,起身走向里侧的大床,连龙袍都未脱,就那么和衣躺了下去。闭上眼,却是一夜无眠。
※※※
雅歌是被外面浓妆与小凡子的说话声吵醒的,皱眉看了窗外一眼:原是天已放亮了。
勿自下床,才一动身子,针刺般的疼,周身到处都疼得厉害。
她想:估计是昨日一战引发的伤痛吧,再说,身上本就有多处伤口。
随便地套了件外衫,走出来。
“主子,您醒了?”
浓妆与小凡子巴巴地靠上来,不等雅歌发问,即急着相告:“主子,您知道吗?藏梦亭里的种子发芽了,真是太神奇了,石头竟也能发芽,主子您说。。。。。。呃,主子,主子——”
话说到一半才发现,雅歌早已飞身奔出了椒房宫。
二人互望一眼,即刻跟上。
气喘吁吁地至了藏梦亭,才发现主子早已到了。此刻,见她正抱了亭里的柱子在哭。二人一愣,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
“主子,您还未洗漱,不如。。。。。。”历来主子这般难过的时候,都是素言在一旁好言轻劝,此下素言不在,浓妆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小凡子暗想了一下,遂拉了浓妆往回走。
浓妆不依,边挣扎边小声斥喝他:“小凡子,你做什么,我还得陪着主子,你。。。。。。”
“浓妆!”小凡子低声喝止她,说:“让主子一人在这里静一下吧,我们快些回去将洗脸水与早点端过来!”
浓妆这才释然,赶紧点头:“对对对,我们快些回去吧!”
永凌复活有希望了
藏梦亭底,一颗青色的小苗正随风摇曳,那样细小,弱不禁风。
雅歌叫不出它的名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幼苗。
石头真能发芽,也就是说,永凌复活也就有希望了?
可是上阳道长说,它必须开花,树滕装饰起整个藏梦亭。
她不知道那样的景象会是怎样的,她尽了一切努力打理国政,拼了命终除二妖,换来的,也只是一棵小苗罢了。
看到了希望,但同时心里也没了底。前路,似乎一片迷茫。。。。。。
如今,她也不知道,究竟要多少功德,才能有那样的景象。但看着这棵小苗,往事还是一幕幕地浮上心头。
浓妆与小凡子打来了洗脸水,端来了早膳。雅歌随便地洗了把脸,便吩咐二人别理她先回去。
从早上到中午,再到黄昏。
雅歌粒米未进,滴水未喝,就那样静静地坐于藏梦亭里。
望着对面的位置,仿佛轩辕永凌就坐在那里,在对着她笑。
“永凌,我想你!”不自觉地轻语,她的泪水滴落在光洁的石桌上,晶莹剔透,发出‘滴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