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会让我给败光哩!”
“萧妈妈这不是饶着弯子骂我是个败家子吗!”
秦小官笑道,暗想自己出手确实过于大方,纵然有万贯之财,也不能如此一般乱花一通啊!何况,自己目前还是个空壳子呢!于是,他接着说到:“不过萧妈妈说得也颇有道理,在下平日里倒是疏忽了此节!节俭乃是发家之本嘛,日后在下亦要多注意才是啊!”
秦小官与萧素仙喝茶谈得一阵,就见丫鬟领进来一个乞丐。
那乞丐不过十九、二十来岁年纪,披头散发,一身泥污。手拿一根细竹棍,一只破碗,但是其脸上虽然满面的污垢,却仍有几分桀骜之色。
秦小官一见这少年乞丐,忽然觉得很是面熟,想了一下,终于有了印象,正是自己昨日在国色天香问口处遇见的那个古怪乞丐。之所以秦小官觉得他古怪,乃是昨日见这乞丐时,他虽然是躺在地上,但是一身的衣服却还干干净净,脸上也格外的光鲜,跟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两回事。但最奇怪的却是,昨日秦小官给了他一两银子,竟然让他给拒绝了,因为他说每月初一、初二,十五、十六都是他休息的时候。
休息就不开工,就要好生睡觉!
秦小官正在纳闷之际,却听见萧素仙笑道:“我说齐丐啊,这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那告示贴在你头上,倒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哩!不过,你就为了这八十两银子来冒险,可真是可惜你这张天生的牛郎脸呢!要不,你再想想,若你肯到我这里面做几年牛郎的话,包你赚足八十两的黄金!到时候娶妻生子,光宗耀祖,不知道多风光哩!”
“省了力吧,萧妈妈!”
那乞丐说到,伸了一个懒腰,“我不过是想赚你八十两银子后,就可以好好地再睡上几天觉!至于当男妓,老子可还没有想过!反正,我也就是个乞丐的命,不然我爹娘有不会给我起个‘齐丐’的名字!哈!~老板娘,你就不要浪费我的时光了,要怎么试药,你就尽管试好了!”
萧素仙将齐丐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故作叹息地说到:“哎,只是可惜了你这么好一个童子身!若是把你打整好点,只怕我还能把你卖个好价钱,你也可以得个大红包!可惜,真可惜啊!”继而,萧素仙转头向秦小官问到:“秦公子,那药要如何试,你就告诉他吧!”
秦小官将这个叫“齐丐”的乞丐看了几眼,将那瓶子神水放置于桌子上,对齐丐说到:“齐丐兄,这药口服、外用都可,不过今日就先口服吧!至于这剂量嘛,不可——”
秦小官正要说剂量不可太多,一次只能喝上几滴,却见那乞丐忽然把那瓶子药水抓在手中,在秦小官和萧素仙惊骇的目光中,就那么“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光。
“真是麻烦,什么剂量不剂量的,懒得听你说!我一次喝个光,不是什么药性都试出来了吗!”
齐丐将手中的瓶子往外一扔,满不在乎地说到,看来完全没把这瓶子里的药水放在眼里。喝完后,齐丐打了一个水嗝,说到:“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情,记得叫我,反正我就在你们门口,肥水不流外人天嘛!萧妈妈,给钱吧!——噫,妈的,我这身上怎么这么热呢!”
齐丐正准备问萧素仙要钱走人,却忽然感觉全身如坠火炉,酷热难当,胸口更是沉闷不堪,极其想撕开自己的衣服。不过齐丐因为未经男女之道,亦没有立即兽性大发,惊疑地对秦小官问道:“你,你这是什么药?”
不过,在秦小官和萧素仙的眼中,齐丐岂止是热而已,他这刻已经是面红耳赤,浑身充血,简直就如同一个火炭一般,甚至两人都仿佛觉得这乞丐的身体就好像要冒烟一般。
秦小官暗忖:“这乞丐莫非也太懒了吧,既然胆敢前来以身试药,却根本连药物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