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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素笑道:“俱是公子谦让所至,方成全了月素的虚名。就让月素再为公子们献上一曲,稍后且看娥妹妹的绝艺哩!”
于是月素款吐莺声,轻开绛口,又再唱了一首《色空曲商调》,以撩拨这些学子书生们的情欲,尤其是当她唱至那句“丰神媚,竞艳妆。忒温存,傍玉郎。云情雨意魂儿漾,怎不满怀欢畅!”时,月素秋水荡媚,明眸顾盼,直看得那些读书人们色魂与授,春情荡漾。
在这一刻,月素的眼中,眼前的这些读书人,俱是寻常的热血男人,所不同的是他们只是披着书生的装束,但眼中闪烁的都是一样灼热的野兽之光。
不过月素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而且她深知,他们的眼光愈是灼热,愈是原始,愈是禽兽,等下他们若要自己陪夜的竞价就会愈疯狂,而这样的结局,却正是月素所想见到的。
素心兰对素心人。既然眼前的这些书生学子俱非素心之人了,她月素亦不需要做素心兰了。
荤心既开,钱财岂能少得半分?
待月素以声、色惑人之后,场中诸人俱已倍感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只得不住地以酒、茶来压抑着自己的兽欲,免得及早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只是,这幕后筹划之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此好受呢?若刚才月素的声、色,让人置身温室的话,现在月娥所要他们经受的,就是火炉。
一曲艳舞在激昂的音乐中逐渐升温了。月娥立身在一个小圆凳之上,随着音律轻摆柳腰,并且愈来愈快,还不时地撕裂着她身上那似乎跟纸一般的外衫,将它们如同蝴蝶一般放飞出去,间歇之间,还不时地用手、眼做着各种极端挑逗、诱惑的动作,看得周围之人恨不能立即扑将上去,帮她撕去全身所有的衣物。
一根丝带也不要让她剩下!
只是,月娥却好似偏偏不让他们如愿,舞终之际,全身衣裤虽已破裂,却始终还掩饰着重要的部位,让周围的男人心痒手更痒!
看来,今夜谁定要替她撕裂身上的衣衫的话,没有数十两黄金那是想也别想了。
秦小官亦是看得浑身火热,奈何近日有伤再身,有心也是无力,只能望女兴叹了。
月娥舞闭,向周围之人福了一礼后,便将身倒弯了下去,用嘴叼起了身后一个丫鬟手中托盘里的一根长长的胡萝卜,将它衔了起来。
秦小官初来此间,自然不知月娥欲与何为。而这二楼其余诸人中,却有人在低声笑议了,秦小官料想她此举必定大有看头,便全神贯注,往那月娥檀口处瞧去。
却见月娥用纤手轻轻地转动着口中的胡萝卜,吞吐开阖,口中“咋咋~”有声。
忽而那转动之速愈来愈快,那红红的胡萝卜就如同一团在她口中燃烧的烈火一般。就在众人极是羡慕那根萝卜的艳福的时候,月娥却“啵!~”地一声,将口中的胡萝卜吐了出来,放在了掌中。
众人定睛一看,不禁既笑又痒。因为那胡萝卜原本尖尖的根部,这刻竟然让月娥给吮吸成一朵蘑菇之状!
众男子虽不知月娥是如何达到此种效果的,但是心头却着实被她的至强绝艺所震撼。一时间,也不知是惊,是喜,还是浮想连翩,兽欲沸腾?
然后就在这些人难以自禁之际,三楼之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洞箫之音。只是,这萧音却全然没有萧声应有的悠长飘灵、响彻天籁的感觉,竟然浑厚有若凝实,铺天盖地而来,充斥着整个厅堂,无孔而不入。
要知洞箫之音往往音韵悠然,有若清风徐面,令人心旷神怡;而此等萧声,却与平日里所听见的萧音截然不同,竟然从中生出了淫靡、躁热之意,原本的清风化作了盛夏之日所吹的干热之风,令人浑身酷热难当,极欲想撕裂自己胸膛前的衣衫,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