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皇不屑于用毒药,所以废除了。”金煜略一思量,抬头看向我“你怎么想?”
“会不会是有人存心嫁祸?”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这个可能性不大,一般皇室的专有毒药是不可能外传的,药方旁人更是不可能知晓。这下子,只能猜测是南岭国皇室的相关人员下的手了。”金煜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依儿你带回来的人能看的出来这种毒药,而且竟然还能解?”
“这点我也不清楚,关于他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多少。”其实就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已,而且还不清楚是不是他的真名。关于他能解‘蚀月’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想起他提起‘蚀月’的时候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起来他和南岭国一定有什么关系。
“依儿,那人可信吗?”金煜怀疑的说“不仅来历不明,而且行为和身份都很可疑”
“若他想害我就不必救我了,而且他这次还救了淀叶一命,不管怎样怀疑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不想说必然有他的原因,毕竟他人的过去我们没有资格过问。”我淡淡的说“先不说这个了,南岭国的皇帝是个怎样的人,我听说和我一样是个女的,叫做什么梳语”
“是,应该说她算是个了不起的皇帝了,18岁登基,七年来把国家管理的有条不紊,很是有才能。只不过听说她的性子阴晴难定,喜怒无常,弄出过不少事情来。”金煜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有一点和你很相似,她非常厌恶娶妃,不过和你不同的是她的男宠无数。”
“那就是和我没什么相似之处了吧!”我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等到淀叶醒过来再说吧,现在是麻烦事情一堆。”我有些头疼的说“先派人注意一下南岭国的动向,不要轻举妄动。”
看到金煜点了点头,我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去“我先回去休息了,淀叶醒过来别忘了通知我。”然后在金煜复杂的眼神中,我装做看不见的带上门离开了。
刚刚赶回寝宫,就看到几个侍女面色惊慌的匆匆的进出,我心中一惊,忙抓住其中一个问道:“怎么了?”
“陛陛下!”那个侍女看到是我,吓的手中的水盆差点脱手“回陛下,紫妃娘娘的病情转恶了,现在正高烧不退。”
“月!”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就直接冲进了房间,一把抓住正在房间里头疼的太医“月怎么样了,说啊!”
那个太医显然被我给吓坏了,好一会才战战兢兢的回答:“回陛下,娘娘这次受伤太重,又受了风寒导致高烧不退。若是撑过了这个晚上,那自当无事,若是撑不过”
“撑不过怎么样!”我那几乎于恐怖的表情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请陛下恕罪!”
“罢了,你们下去吧!”我强迫自己定下心来,一甩袖子“把药留下,你们都下去吧!紫妃娘娘由朕来亲自照顾。”
“是,陛下!”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话,默默的退出了房间,留下了我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拿起伤药和白纱走到床前准备帮他换药。看着床上尤自昏迷不醒的紫月,望着他面上那抹病态的潮红和还在渗血的伤口,我的手颤抖着捏紧了手中的药物。慢慢的俯下身子,我在紫月的唇上轻轻的一点:“月,抱歉,让你受到了伤害。”
用轻柔的力道扶紫月坐起,尽量不碰到伤口的退去了他的衣服,解下他基本上已经完全被血渗透了的绷带。就算我的动作不管再怎么轻,可是碰到伤口时,紫月还是无意识的痛哼出声。用蘸着温水纱巾擦拭干净了身体,然后撒上药再用干净的纱布层层缠好,尽量让自己去忽视紫月身上那班驳狰狞满布的伤口。扶着他再次躺下,盖好了被子,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