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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有丹婴联火之术”柳随云当即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到时候可以借用师姑的婴火与师傅的元神之火;无需突破金丹后期”
“你真是大胆得很;以为元神之火很好玩?小心引火**”花惜柔不对柳随云客气了:“听师傅的话没错”
柳随云这丹婴联火之术;自然是金丹修士可以炼制出法宝的杀手锏;只是在他境界还是金丹修士的时候;施展起来确实很有限制;只是现在柳随云却很有自信地说道:“师傅莫以为我没试过与元神之火联手吗?我师娘便是元神修士
“哎……”花惜柔倒是吓了一大跳:“你那位师娘是元神修士啊?”
“确实是元神修士”柳随云大大方方地说道:“虽然只是元神初期;比师傅弱了一个境界;但是弟子曾经多次与师娘联手炼制法宝甚至准灵宝;弟子这手铸剑之术;就是传自我师娘”
花惜柔与萧文兰对于柳随云的看法就不一样了;她们没想到柳随云曾经的那位师娘居然是有着如此神通;萧文兰就好奇地问道:“那你有这等本领;怎么会想到来我们九望宗?”
“弟子想再见师娘一面……不;想每天都能见到师娘”
花惜柔与萧文兰从来没看到柳随云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柳随云的眼神都变得如此清澈;谁都听得出他心底的牵挂与思念;更能知道他心中隐藏的焦灼。
她们相对看了一眼;看起来自己这个新收的徒儿还有一段非常有趣的过去;而花惜柔倒是说话了:“可是你拿什么来证明你的本领了?”
“那……”柳随云稍稍想了想;已经想到了:“既然这件事起自那风啸真人;这风啸真人欺人太甚;弟子自然要斗一斗他;当然请师娘与师姑放心;不是文斗;不是武斗;一定能斗翻他”
萧文兰没想到自己家新收的弟子胆气如此过人;先要与意宇真人较量也就罢;居然还要挑翻风啸真人;纵然是文斗;那风啸真人岂是吃素的;说不定柳随云会直接灰头灰脸地败下阵来。
只是花惜柔向来是外柔内烈的性子;柳随云这个提议倒是符合她的味口;她也不求柳随云挑翻了风啸真人;只求给风啸真人找点麻烦;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上:“刚才元神议事会给雅儿送来了一封邀请信;文兰你还有印象没有
“那场合太紧要了;不大合适吧?”
“风啸真人既然想踩;我也不叫他好过”花惜柔倒是有担当:“再说那时候本宗十大元神齐至;元婴修士也差不到三分之二;甚至有宗外的元神元婴道友齐至;风啸真人想发作也没办法”
萧文兰一向是担当着妻子的角色;听到花惜柔这么说;当即应了一声:“说起来;惜柔你说得很有道理啊”
花惜柔已经作出了决定:“就这么说好了;五天之后;宗内有一场论剑大会;你若是在那论剑大会给风啸真人找点麻烦;那说明你在铸剑之术天份极高;我不劳心帮你突破金丹后期;也省了些力气”
“若是灰头灰脸跑回峰里来;那师傅师娘只能不客气了”
只是说完了这话;花惜柔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这惜柔峰真是师傅不象师傅;徒弟不象徒弟;更不要说师娘完全不象师娘了;别的峰头之中;弟子恨不得师傅早晚替自己传功;更希望师傅修炼的是嫁衣神功;可是自己家的雅儿却是好笑;千方百计想要阻止自己帮他突破金丹后期。
不过这才是花惜柔想要的惜柔峰啊
“五天之后;论剑大会;就要看看雅儿你的真实水平了”
十年铸一剑。
这还是世俗的说法;在修行界数十年甚至数百年以致千年万年才铸成一把飞剑;这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对于这一场论剑大会;这种数十年以至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