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并没有推脱。也许艾琳娜真的是对的,在这方面她一向在行。
‘有时候男人们会适当的表现出拒绝,这让他们能更好的博得对方的好感。这种时候,只要你把他弄到了家里,简单的*就能让他缴械投降。你可以碰碰他的嘴唇,或者咬咬他的耳朵。’
他当然知道我邀请他进屋绝不是喝茶那么简单,现在我可以确定,如果他没有别的意思也就不会进来了。
我照着艾琳娜所说的那样关上了门,慢慢贴近他。我尽量让我的眼睛看上去显得朦胧湿润一些,同时试探着踮起脚尖偏过头咬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落下呼吸:“现在,吉姆,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抱歉,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他语气平稳地说道。
这多多少少让我感觉到一些挫败感,但很快我意识到他脖颈的脉搏并不像他的话语那般平淡。
“你在说谎。”我肯定道,随即吻上他的嘴唇。
他似乎是轻声笑了一下。
我不是第一次接吻,吻技算不上太好却也不会太差,起初他还无动于衷,但随着我用舌尖描绘他唇形的动作,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从被动变为主动,反身将我压在墙上亲吻起来。我甚至感觉到了有东西抵在我的腹部,这让我感到燥热不安。
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此刻我双腿无力,整个人几乎都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揽着我的腰将我往沙发的方向走。与此同时,他拉下了我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将它从我的身上褪掉。
我慌乱的抬眼看他,但他埋下头将嘴唇转移到我脖颈的动作却让我胆战心惊地闭上了眼。他继续向下亲吻我的锁骨,甚至用牙轻轻地啃起来,这使得我不争气地惊呼出声。
我因为失去了上衣的遮掩而感到难堪,又为脱口而出的呻/吟感到荒唐和羞/耻。但随即他细碎的亲吻却又确实让我尝到了甜头,我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
‘但是要记住,别忘了让他戴上避孕套,并且让他在第二天早上你醒来之前就离开。’在被他抱上沙发的那一刻,艾琳娜说过的话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库尔特冯内古特在《众生安眠》中写到,一个人要是长期接触爱还不能对爱产生免疫,那么,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有被爱屠杀的危险。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后悔没有像艾琳娜所说的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