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还真感觉有些饿了,只是地宫山模拟出的食物,就算借萧桐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吃呀。
所以萧桐找了个托词,声称连日赶路疲惫不堪,自己在这溜达会就回牢房去睡了。于是,在管事等人打趣一般的嘲笑下,萧桐开始了他探索牢狱的进程。
首先,萧桐先是沿着长廊观察,在确定这里没有阿俏等人的踪迹以后,他又去了贴有‘狱卒止步’字样的一个大房间,等推开门来一看,才知道这是停放尸体的殓堂。
而突然闯入的他,也受到了仵作的质问,这个仵作年龄稍大,与其说成是老头也不为过。然而,硕大的殓堂之中,也就只有一个仵作在此工作。
现在仵作手里拿着把小刀,正在对一具上身白布掩盖,下身一丝不挂的女尸做着检查。
“你是那个被抓来演戏的外地人?”
看到萧桐这种装扮奇特的怪人,仵作的表情有些微微发愣,而且在火把的映衬之下,仵作就像是个死人一样毫无生气。
“是。”萧桐回话的时候,发现殓堂内的尸体一共才只有五具,而用来安放死尸的铺位,却有百余个之多。
“你难道没看到外面贴有止步的字样吗?”
“看到了,但那上面写的是狱卒止步啊,我又不是狱卒,对吗老师傅?”萧桐笑得丽眼狡黠。
身为常年与死人打交道的仵作,耳听他人称自己为师傅,见惯死人的他,还真是头一回受到如此尊敬的待遇。
于是他枯树皮一样面孔,顿时笑得是见眉不见眼,“真是个滑头的小娃娃呀,倒是这里放的都是死人,也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出去和狱卒玩吧。”
仵作说完话,再次闷头下去对女尸做起了检查,实则是对萧桐的可活动区域,做出了重新放宽。
这时,萧桐慢步走到仵作旁边,见对方正用小刀切割着女尸的盆骨,顿时心生疑惑,张嘴发问:“老师傅,你切她的盆骨做什么?”
吐字之间,萧桐发现女尸胯间有许许多多的吻痕,以及歹人施暴时所留的淤青状印记。
“你个小娃,好问的毛病可不好,怪不得会被总捕头牵扯进来,其实这五具尸体就是今早才发现的城主家眷,没准你还见过呢。”
话落,仵作见萧桐目不转睛地盯着尸体,显然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脱口便象征危言耸听那样讲道:“小娃呀,老头子我跟你讲,这几具尸体可都不是好死的,其中两具可以说横死,一具是气死,还有一具是被奸杀,而最小的那具尸体,是被乱刀剁碎的。”
“乱刀剁碎的?”萧桐看向那具体形较小,且由白布掩盖住的尸体,“老师傅,乱刀剁碎的又怎么会保持住完整呢,你看他撂在白布外面的手臂,都没有落到地上去。”
蓦地,仵作故作神秘地一笑,“谁和你说他是完整的。”老人说着,特意偏过头去朝挂在墙壁上的酒葫芦,使劲努了努嘴。
萧桐看向酒葫芦,问道:“老师傅,你的意思是?”
仵作:“去灌一口烈酒,记住别喝下去,憋住这口酒去掀开那具碎尸的白布看看,回来在和我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如果怕触霉头的话,你也可以选择直接出去,毕竟这里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语毕,他再次低下头去切割尸体的盆骨,“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就是在看完之后,把那口酒吐掉,因为那口酒可不是你能喝的,倘若你想喝酒,咱爷们去喝上好的佳酿。”
听完仵作说的,感到新奇的萧桐,顿时走向了酒葫芦,再拿掉面罩,去按照仵作的说法,灌下一口火辣辣的烈酒憋好。
等萧桐走到童尸的面前,垂首工作的仵作,始终都未曾抬头看过他一眼,于是胆识过人的萧桐,直接翻开了蒙住尸体的白布,意图一看究竟。
突然,就在白布被掀开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