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可以说是人的劣根性。
傅足倒也有自己独特的本事,心神一定,微红瞬间退去。他自然地看着莫邪,朗声道:“莫邪姑娘的声音当真特别,变化多端,引人犯罪,在下佩服佩服。”最坦荡的语言,最美妙的语言。尤其是“犯罪”两字用的巧妙无比,承认自己上钩,抨击她歹毒。既自保又反击。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此话一出,举座震惊。莫测等人折服:傅足他镇定,聪明,智慧,坦诚。霎时,他们将那种嘲笑的目光都射向莫邪。她不以为然,神态自若,哈哈两声,道:“有趣的小插曲。”同时,他们别有居心的考验的心思俱都消失殆尽。莫测不禁鼓掌,赞赏:“傅少侠真是好风格。我等的不敬还请傅少侠原谅。”一位堂堂大掌门能对一位后生道歉,这份修养也是叫人敬佩的。傅足微笑,颔首,礼貌地接受他的道歉。然后,莫测指向莫小痴,道:“犬子,莫小痴。”噢!原来他叫小痴。怪不得酒楼一遇,他说话颠三倒四的。莫小痴当即不悦道:“爹,你就说儿子就行了,说什么犬子?你这样说不是辱没我,是自辱。犬子犬子,犬的儿子才是犬子!”莫邪忍俊不禁,再次笑。四大使者也颇觉好笑,但只是眼睛含笑,并且用眼神对莫测微怪:“瞧你养的几个好孩子,都敢公然顶撞你。”
呵,孩子无惧父亲,可见他们的父亲是随和的人。傅足不由地细察莫测,只见他依然面若春风,不怒不恼。
“哈哈哈,让傅少侠见笑了。”莫测爽朗说着,“距晚宴时间还早,傅少侠不妨在小女等的陪同下游赏本苑。晚宴再与傅少侠畅饮同乐。”离座,至莫牙耳面前,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傅少侠是贵宾,尽地主之谊让他玩得开心。”莫牙耳有话要说。莫测眼神示意:“爹知道你任务完成,很好。但是,爹看出你并不讨厌傅足,这让我高兴。有什么话夜深人静时再说。”说完,与四大使者离去。至门口,他回头道:“傅少侠到了本苑就当到了自己家一样,请自由开心地玩好。”莫邪嫣然道:“傅少侠玩得不开心,拿我试问。”她立下军令状似地担保。
待莫测等五人离去,莫小痴冷面看着傅足,道:“傅足,我讨厌你。”骄傲的年轻人带着嫉妒的心拂袖而去。
莫邪道:“别管他。他就是这样,全天下的人他都讨厌。”她拉莫牙耳的手,“走吧。”莫牙耳缩回手,道:“不需导盲,自己会走。”莫邪哈一声,无所谓,习惯了。她看向傅足,作有请手势,道:“请吧,尊贵的傅少侠。”这种尊称,傅足实在受不了。他道:“请叫我傅足吧。”莫邪干脆道:“好。”
苑中风景是美丽的,无论走到哪个角落均赏心悦目,无可挑剔。观赏中,莫牙耳是沉默的。莫邪却不沉默,她很会活跃气氛。她善于谈话,滔滔不绝,经久不倦。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旺盛精力?要命的是,傅足成了陪聊。谈话的内容十分丰富,谈理想,谈人生,谈飞禽走兽,谈园林艺术……想哪说哪,漫无边际。不管怎么说,她的健谈功夫还是叫人钦佩的。很快,傅足感到口干,想喝水。莫邪当然看得出。于是,在一块丈宽的平坦的草地上,他们停下。
莫邪从百宝囊取出四只莹白透明的葫芦,里面装有斤许液体。先给雪宝一只葫芦。再一人一只,拔掉塞子饮用。傅足以为她已经捉弄过自己一次,不会再故技重施了吧。虽然见到葫芦,而且知道通常只有酒才装进葫芦里。但他没去多想,仰首喝下一大口。突然,一阵猛烈地咳嗽声从他喉中呼啸而出。“哈哈哈——”莫邪大笑。
恶,大惊,叫:“你怎么啦?”见傅足咳个不停,夺过他手中的白葫芦,凑近鼻前嗅嗅闻闻。他奇道:“什么味也没有?好像是凉白开。”还是亲口喝一下尝尝为好。一口下去,他吐着舌头叫:“哇,好酒好酒!辛辣得过瘾,清凉得舒服。”突地,他想到:哎呀,傅足他不会喝酒的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