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葬天有些感叹地说道:“如果早知道那就是你,我一定会在开战的第一天就去告诉你,这样就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了。”说到这里他长舒一口气接着说道:“好了,现在再提以前的事情都没什么意思了。我们还是要好好把握当下,就像你说的。”
说完将手放在李家惠面前,对她说到:“从我的手臂中绕过去,我们这样喝下手中的酒,就算是喝交杯酒了。”李家惠很聪明,一下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将自己手臂从君葬天的臂弯中穿了过去。
李家惠双颊绯红,看着对面微笑的君葬天,慢慢仰起头,将竹叶青灌入喉中。君葬天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也马上就一仰头,一杯酒就这样一口饮尽。
一杯酒下肚,对于不常喝酒的君葬天来说也算是不少了。他站起身来对李家惠说道:“家惠,我们快些休息吧,现在已经不早了。”李家惠同样是有些燥热的感觉,通红着脸颊跟着君葬天来到窗边。
片刻之后,两人已经仅着内衫,同榻而卧。感受着身边女子的阵阵幽香,君葬天感觉到一阵心神激荡。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将李家惠揽在自己怀中。
李家惠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感受着君葬天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两人就这样一直躺了很久,终于李家惠说道:“葬天,没想到你还真的是君子啊!”
君葬天没有转头,只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李家惠笑道:“难道你不算吗?我曾经听说古人一直都以坐怀不乱百般赞誉,谓之以无双君子,葬天你又何尝不是这样?”
纵然君葬天再怎么迟钝,也听出了李家惠话中的含蓄之意,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默然无语。这个时候又听李家惠说道:“或许是家惠蒲柳之姿,太过于不堪入目了吧!”
君葬天长叹一口气,说道:“家惠,我一直都想问你,你选择嫁给我真的是经过慎重考虑了吗?我的身体情况你是知道的,阳炎虽然暂时被凤体压制,但是煞气却开始弥漫全身。总有一天我会被阳炎袭身,到那个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难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君葬天继续说道:“我不是君子,其实我只是一个残忍嗜杀的凶暴之徒。有时候很迟钝又不解风情,还会很懒惰。出了一个勉强能入目的皮囊和一个元帅之名之外,根本一无所有……”
靠在佳人如玉的耳垂旁:“这样的我,你真的愿意托付终身吗?”李家惠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点不可思议,还带着一点女儿家的娇羞之感:“我……愿意……”
“不会后悔?”君葬天追问道。
“绝对不会!”李家惠坚决的回答,不带有任何迟疑。
君葬天不再说话,轻轻地放开了李家惠,凝视着她的双眼。君葬天的双目中突然开始闪现红色的光芒,还是如血一般的赤红色。
“葬天,你的眼睛……”从异常的眼神中觉察出了什么,李家惠的心底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恐慌,急切地问道。
“家惠……”深深凝视着李家惠的眼睛,君葬天慢慢伸出手,来到李家惠的腰间,竟然是轻轻拉开了系在纤细腰间的丝带。
“葬…葬天,你……”觉察到了君葬天的举动,李家惠已经惊慌失措,急忙按住君葬天的手,双颊已经完全红到了耳朵根,不可思议地说道。
看着平日对别人冷如冰霜的俏脸现在像是红透的苹果,分外地楚楚动人。君葬天双目中再次闪现红光,不容置疑地拉开了李家惠的素手。
“我要你!”霸道的声音传入耳中,李家惠心中一颤,终于是垂下了双手,软软的倒在君葬天怀中,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仅剩的一层单衣被褪去,如雪一般光润无暇的肌肤露在了外面,甚至浮现出淡淡的蓝色光晕,竟有些炫目的朦胧之感。秀发倾泻在裸露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