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前她雙目含淚,看著皇上。
她寧願請命出征,換一方太平。
陛下他心中是當真喜歡這位皇后的,可終究這位皇后還是上了戰場。
可不知那一別竟成了永遠,戰雖勝,可這位邊皇后卻不知所終。
如今生死未卜,可皇上從未停過尋她。
散朝後,官員熙熙攘攘,不乏有人探討了起來。
雖說皇后娘娘是開下了南國女子能任官職的口子,可這世間也只有一個邊皇后啊。
這麼久以來,也就唯有蘇護之女蘇音任了左禁軍統領一職。
雖說她是個女子,但是左禁軍那幫男子還是被她治的服服帖帖,頗有當年皇后娘娘的影子。
便有人直接討論了起來,「其實這蘇音也不差,不但生的貌美,且德行俱佳,若真要重新立後,定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身旁之人嚇了一跳,趕忙說道,「你這話小心點,被陛下聽到小心砍了你的腦袋,他一心就念及邊皇后,怎麼可能立其他女子為後。」
「可這邊皇后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我覺得恐怕她早就戰死了。」
再怎麼,也不會了無音訊三年,極有可能是當真不在世上。
可是陛下卻一直執著,堅信她還活在世上。
朝中不乏覺得沈宣和這位蘇音之間會發生點什麼之人,畢竟那蘇音的性子其實與邊皇后還是極像的。
也是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英雄。
只是這番言論,得到了邊易川的嗤笑。
他不愛嚼舌根,但是聽到這種傳聞他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就憑她,哪裡比得上我們江兒。」
江兒可是帶兵之帥才,而那蘇音不過就去剿了幾次山賊的老窩,還是別人護著她去的。
就憑她,哪能同江兒相比。
不但這蘇音,這蘇家近日裡來囂張跋扈的樣子也是讓他心中及其不爽的,「爹,如今陛下和蘇家往來頗多,倒是我們邊家好像被打壓一般。」
三年過去,邊易川心中對沈宣依舊還有著芥蒂。
當年那場仗明明就是他們邊家去了才扳回局面,那蘇護連連敗仗,就因他的獨子戰死沙場,沈宣對他可真是破格的好。
邊虎沉聲嘆了口氣,徑直看了邊易川一眼,「我邊家不求功名利祿,如今天下太平,任他重用誰都好。」
重用就罷了,還有那個女人。
邊易川嗤笑起來,「他一邊和蘇家小姐走的近,一邊還打著除了江兒之外再無皇后的口號,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要如何,任他去好了,如今這般於江兒而言才是最好的。」
邊虎不再多言,徑直走出了大殿。
昱王府。
那上座上的九五之尊一邊把弄著那琉璃杯,一邊斜眼看著沈昱。
沈昱整個心都懸了起來,那個開始他最喜歡的琉璃杯啊。
沈昱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手中的杯子,「皇兄,你小心些。」
看著他那般小心翼翼的樣子,沈宣笑了起來,「你把江兒藏在什麼地方去了。」
他這皇兄,又開始了。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皇兄,我當真不知道啊。」
「是嗎?」說著他將那杯子舉了起來,一副要將它摔了的神色,沈昱看著心都快跳出來了。
「皇兄四處尋她而不得,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呢?」沈昱的手一邊護著杯子,一邊著急的看著他說道。
只見沈宣將杯子給搶了回來,看著他笑了起來,「她定然藏了起來,不然邊家之人絕不會這麼快就恢復了生氣。」
這事,他也是深思了許久才得出的結論,邊夫人最喜歡的便是這個女兒,若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