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江翌豪是相爷的亲弟弟,是她的小叔子,轮不到别人来打。侯爷你好好想想,该如何行事。”
威北侯、孙氏和于氏,想想可馨献出的整整四袋子鲜血,想想江翌豪的伤势,不由陷入了焦虑中。
孙氏开始祈祷,破天荒第一次,加上了可馨的名字,“佛祖,请保佑我儿子江翌豪和儿媳妇叶可馨,只要他们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信女将来一定上庙里,为您再塑金身。”
这一刻,她真的不希望可馨出事,因为可馨一旦出事,她的儿子,就死定了。
手术一直进行到下半夜丑时,江翌豪才被推了出来。
孙氏看他未苏醒,扑上去哇哇大哭,“儿啊,你怎么还睡着?看娘一。。。。。。”
可馨又累又困,听见她又尖又亮的嚎叫,马上对小双说道:“点了夫人的睡穴,让她睡一觉,真是噪音。”
小双得令,出手快如闪电,孙氏嘤咛一声,就睡了过去。
可馨一见安静下来了,这才对威北侯说道:“肋骨断了三根,肝脾全部破裂,手术修补止血、复位,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就看小叔的求生意志了。现在不能回府,得在这里住下,不能来回挪动。您看看,留下谁侍候小叔子。”
威北侯一看儿子身上插了那么多管道,有的还带血,吓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地跟可馨说道:“叫你弟妹和。。。和丫鬟。。。留下可行?”
“行。”可馨点点头,带人去安置江翌豪。手术是成功了,可是病人能不能完全康复,护理依然很重要。
从医院兴建,她就开始招收无家可归、逃荒的孩子,着手培养他们成为未来的护士,还有一些有医学基础的学徒,也招了不少,护理人员是有的,可是还没出徒,所以她只好医护一起兼职了。
第二天早朝,忠勇侯还没捞着把昨晚永安伯世子,将江翌豪主仆打死打伤的事情禀告皇上,御使就开始弹劾了,“启禀皇上,永安伯纵子行凶,为了争夺一个妓女,竟然将威北侯府三公子奴仆,打的一死两伤,其恶性和残暴的手段,令人发指!如此无视国法,决不能再次姑息。”
一个御使弹劾开始,接着又有好几个御使出来揭发刁连成依仗姑姑和妹妹,是皇上的嫔妃,多次行凶伤人,已经成为京城一霸了。
徐昊泽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自己爱妃的哥哥,竟然敢打伤打死威北侯的儿子,这可是有点不好办了。
按说,这事对江翌潇无伤害,可是他说出来却是不好听,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江翌豪再不济,也是江翌潇的弟弟,你这不是给江翌潇上眼药吗?
徐昊泽对刁连成和永安伯刁鹏飞这个气啊!一天到晚,就会给他惹麻烦,好事一点没干。
这么想着,看向永安伯的眼光,可就如同伽马刀,能将你射穿。
永安伯一看徐昊泽的目光,心里也是紧张坏了!暗自责怪儿子沉不住气,不堪大用。
这样下去,世子一位,该给他的庶长子来做了。大儿子刁法成,可比这个嫡子,沉稳多了。
永安伯倒也能屈能伸,连忙跪倒请求皇上责罚:“皇上,臣教子不严,请皇上责罚。臣的嫡子冥顽不宁,请皇上夺去他世子一位,由臣的长子继承。”
永安伯话音刚落,忠勇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剥夺了世子一位,打死打伤人一事,就从宽发落?哪有这样的好事?
忠勇侯上前一步启奏道:“皇上,永安伯世子和家奴行凶这件事,要是不移交大理寺,光是剥夺他世子一位,怕是不妥。因为威北侯三公子的小厮,已经被打死,三公子如果不是皇孝慈郡主拼尽全力抢救,只怕也死了。内脏破裂,肋骨断了三根,太医都说没救了,是皇孝慈郡主从自己身上抽了六百毫升的血,做了一夜的手术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