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尧对他说道:“你再在南海锻炼两年,就回京吧。朕想让你尽快的接管全南方的军权。大宝,好好干!大周第一任兵马大元帅一职,朕给你留着。”
“皇上放心!”大宝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铿锵有力的回答道:“臣一定不辜负皇上的厚爱和信任。”
徐振尧示意大宝坐下,露出了和蔼亲切的笑容:“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如此多礼,坐下来咱们兄弟好好地说说话。”
大宝是他的大舅哥,这关系得处好了。徐振尧对待玉兮的兄长,就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非常亲切。
这一点,他不像他老爹,总是担心外戚干政。他觉得,姑姑一家,舅舅一家,还有叔叔一家,都是最值得他信任的人。
徐振尧接见完了大宝,便迫不及待的去了《柔福宫》,玉兮已经等在了那里。两人半年多未见,彼此都非常思念对方。
徐振尧在城门口看见玉兮,身穿浅蓝色宫裙,淡雅出尘,美的犹如空谷幽兰一样,一颗心早已经沦陷在了小丫头身上。只是碍于人多,不便表示罢了。
到了《柔福宫》,徐振尧一看小丫头换了一件洁白的、绣着绿萼梅的曳地长裙,朵朵梅花中间点缀了一颗颗碎钻,充实着低调的奢华。
一条绿色丝绦,系在她纤长的腰肢之间,显得她的细腰更加不盈一握。
满头青丝挽了个纂儿,只用了一根碧玉簪固定。笼烟眉,秋水瞳,粉莲唇,坐在一架洁白的古筝前。正在弹唱一首动听的曲子:“秋風醉烙印在心扉
蝴蝶杯盛紅顏薄淚
看山水似畫有多美
少年會從戎把夢飛
鴛鴦配銘刻你相隨
沙場醉莫問敵是誰
龍吟盔長嚕�铺阕�
相思味總在詩的結尾”
徐振尧心神俱醉,站在那里,痴痴地凝视着越来越美的小东西,恨不能马上拥她入怀,好好地温存一番,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
玉兮一曲弹唱完,抬头撞上两泓秋潭般清透的眸子,那褐色的双瞳,波光微漾,碎散着明亮的笑纹,眸底又似有更深的情绪在翻涌,看着她的眉睫上,碾转着温柔和喜悦。
玉兮盯着徐振尧,徐振尧也一瞬不瞬地瞧着她。
见她睫毛扑闪着,带着羞涩和几分俏皮,眨动着眼睛,只觉她那一双水眸倒影了他的身影,其间有薄薄的水色弥漫着,羞恼中,含有掩藏不住的喜悦。
那微微卷曲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蝴蝶的蝶翼,轻轻飞进了他的心窝,***扰的他,抓心抓肺的痒,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来。
徐振尧快步走到玉兮面前,停住了脚步。
见玉兮张口欲言,徐振尧瞳孔一缩,压下身子,复又抬起一指来按上锦瑟的红唇,低噶道:“让我先说。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带人,去南海把你逮回来了。”
说罢,未容玉兮说话,拇指在她红唇上,轻轻地磨蹭起来。
玉兮红艳艳的唇瓣被他抚弄两下,微微张开,犹如沾染了露珠的海棠花瓣,她本便有些害羞,如今被堵了话语,便索性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一双灵动的眼睛,羞恼地看着徐振尧,少女原有的稚气,完全被娇媚所取代了,那个娇憨的小人儿,已经破茧成蝶了。
徐振尧何曾见过小丫头这样的娇嗔之态?眼见她扬着小脸,美目流转嗔恼地盯着他,只感到她一双明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情意,竟是他往常从未见过的:“不许你这么看我。”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刁蛮和任性,分明便是撒娇,听在耳中真是百般中听,那红唇一张一合,露出亮晶晶的细小贝齿,如同花瓣盛开花蕊绽露一般。
羞怯地退后了一步,想要逃离徐振尧,右手却被徐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