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华胥梦讨教。
华胥梦计策简单,钱然直接照搬。
钱然先查了库银,然后让兵把守了银库,让人不得出入。而后放出风声,说是银库中的银子要用来赈灾。那些县老爷本以为钱然查看了账簿库银就走人,哪知却设了这样的圈套。本来想先一步想了对策的,没有想到,钱然却让人放出消息,说三日内商贾不上门领钱,那些银子就充公了。商贾的银子也不是平白得来的,也是靠了本事花了气力的,当然不会白白丢水里的。本来这钱他们就拿的老大不情愿的。如今听说要充公,那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还平白给那些个县老爷做平了账,商贾自然不肯的,于是,聚集在了一起闹到了钱然面前。钱然却好好的摆了酒桌请他们坐下,和他们说了一番道理,又吓唬了一阵,而后,那些商贾知道,钱是要不回来的,没办法,就当捐助了。钱然承诺他们上报朝廷有嘉奖的可能,总兵大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商贾也不是没有眼力劲的,都同意了,把自己借给那位官员借了多少都报了,钱然登记造册。这就是罪证呀!然后,放了商贾。将那记录了众位官员贪污的罪证命名为百官行述是,秘密送给了皇帝。这东西可不是好物,留着是祸害,上报最好。当然,众位官员也知道了钱然的做法,自然是忌惮的,所以,赈灾一事畅通无阻。日后,各县官员也只能听之任之。
华胥梦说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你贬了他,而是让他日日忌惮你。
钱然深深佩服华胥梦,这招够毒辣的,不过,也够行之有效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心中坦荡自然无所忌惮。
解语花无意听钱然说了,觉得华胥梦真是个人才,所以,他觉得治国如此,治自己的营生也可以如此,遂找上了华胥梦。
“花花,你其实是想偷懒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没有这个天分,其实,我很早就发现了。只是父亲不死心。”
“爹爹,你要帮花花吗?”
华胥梦很为难。其实,他不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以前在荒云山,那个曾经的家中,他就帮忙打理着内外,可惜没有人说过他的好来。
王怜清宝宝见华胥梦为难,于是,说:“业精于勤,勤能补拙。什么不擅长,那都是借口。经营之道来自于经验,你只要多多请教老辈人就能吸取经验。而且,花花你又不笨,怎么可能学不会呢!最多是不精专罢了!”
这句话说的解语花很难反驳。其实能不能学会根本不是重点,解语花只能本能抵制经营,不喜从商罢了。王怜清宝宝还真一戳就准。
解语花可怜巴巴地望着华胥梦,指望着华胥梦心软。华胥梦还真就被他看得心软了。
“也不是不可以。”
“太好了!”
“喂喂喂,爹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想糊弄过去,门都没有。
“胥梦,你说。”
“我只在一旁出个主意,具体怎么去做,还是由你决定。这毕竟是你家族的营生,你须得多多上心才是。解老爷既然寄予厚望,你也别辜负太多。”
“那不正中他下怀嘛!”
“你不会维持良好现状嘛!”
“对哦!”只要不前进太多就好。
“爹爹!”王怜清知道华胥梦要忙起来,大约就不能够照顾到她了,所以可怜巴巴地望着华胥梦。
“宝宝乖!”华胥梦抱着王怜清宝宝蹭了蹭宝宝的小脸蛋。
王怜清宝宝心下忿忿,恶狠狠地瞪着解语花。都是你!都怪你!
解语花却只是抬头看白云看太阳,就是不看宝宝的大眼睛。
既然华胥梦同意了,解语花自然是乘热打铁,拉着华胥梦就奔了。王怜清宝宝被撇在一边,好不孤单呀!
“小怜清,你怎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