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說道:「陳兄,我和白姑娘都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這次真是我太魯莽了,那祖龍之氣引動。若不是陳兄你捨身而出,我們現在都已命喪黃泉了。」
陳揚一笑,說道:「許兄不必客氣,我也沒那麼偉大。當時我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我即使接下也不會有事。我的來歷的確是有些特殊,所以祖龍之氣在我這裡,也有特殊的反應。」
許宣說道:「我和白姑娘聊了一些,她也說了陳兄你很特殊。但具體怎麼特殊,白姑娘也未透露。」陳揚說道:「對了,白姑娘呢?」他可不好意思在許宣面前喊白素貞為白姐姐。
許宣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說道:「白姑娘去探察了。」
「哦?」陳揚想起什麼,他說道:「眼下白姑娘抗旨,許兄你血染禁宮,想必那皇帝一定是雷霆震怒了?」
許宣說道:「沒錯,如今跟白姑娘一起到臨安城的幾個姑娘都被朱熹一黨的人抓了去。而我的族人,父母都被抓了入獄。這個狗皇帝!」說到後來,他義憤填膺,雙眼血紅。
陳揚深吸一口氣,他問道:「那青城宮那邊呢?」
許宣說道:「青城宮那邊暫時還沒有動靜。」
陳揚說道:「看來皇帝對白姑娘還存了幻想。」
許宣說道:「狗皇帝,惹得我火了,便讓他江山不穩。那臨安城難闖,可臨安城之外,卻是沒有祖龍之氣的。他敢殺我一個族人,我便殺他其他城池的官員。」
陳揚說道:「這個辦法,的確不是不行。不過朱熹一黨的人不會坐視不管。而且,無辜殺人,終究有傷天和。咱們還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
許宣說道:「我確是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
也是在這時,白素貞從外面進來。她俏麗的臉蛋上滿是憂愁。
許宣和陳揚見到白素貞,均是一喜。白素貞看到陳揚甦醒,也是面露喜色。
許宣上前,說道:「白姑娘。」白素貞朝許宣淡淡點首,反而對陳揚露出了比較明顯的關切之色。「陳揚,你沒事了吧?」
陳揚說道:「我沒事了。」
許宣見狀,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
白素貞便說道:「沒事就好。」
陳揚說道:「可有打探到什麼?」白素貞臉色再度一沉,說道:「明日午時,若是我和許宣再不自行前往臨安城歸案,便將靈素,若水,沉魚還有許公子的族人全部午門斬首。」
「狗皇帝!」許宣雙眼血紅,大罵一聲。
「那你可有什麼打算?」陳揚問。
白素貞說道:「此時韓公也顧及不到這裡,即便他回來,也改變不了皇帝的主意。但若是主動歸案,我怎麼也做不到。可是,若不回去,難道我要帶著青城宮去攻打臨安城?」
陳揚說道:「那不可能,法力越強,在臨安城內所遭受的反噬就越恐怖。」
白素貞說道:「我也正是明白這一點。」
許宣說道:「白姑娘,我倒是有個主意。」
白素貞和陳揚看向許宣,白素貞說道:「許公子,你說。」
許宣說道:「便冒天下大不諱,咱們抓他個一千百姓。就此昭告天下,昭告狗皇帝的荒唐之事。他若是敢殺幾位姑娘和我的族人,便將這些百姓全部殺了。我就看這狗皇帝敢不敢一意孤行。他若真是如此不顧百姓,必定大失民心。」
白素貞說道:「這……」
陳揚多看了一眼許宣,心道:「傳說之中,許仙乃是個懦弱善良之人。今日看來,卻是血勇得很,而且還有些心狠手辣啊!」
陳揚沉吟一瞬,說道:「許公子,此舉還是不妥。我們抓捕百姓,必定會鬧出動靜。你覺得,憑咱們能夠對付朱熹一黨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