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给“瑾君”做了担保,说明此人绝不会做出于自己不利的事来。
齐倾墨便越发不懂起来,从信上看来,瑾诺给了这个瑾君极大的自主权,尤其是在自己的事情上,完全任由瑾君自己拿主意,好像捅出天大的篓子来了他也不担心一般。
那这个瑾君的身份未免也太过神秘古怪了一些。
萧天离一看齐倾墨这样,就知道她哪怕对自己还有疑惑,但防备之心已经去了。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媳妇儿非得看了别人的信才肯信自己,这感觉又有些不舒服。
还真是个别扭的人啊。
不等齐倾墨发问,萧天离很自觉地比出第二根手指头:“第二件事,后宫里头这几天接连死的那几位妃子才人贵嫔什么的,全是殷笑闻自己动的手。”
此话一出,墨七便张大了嘴巴!
殷笑闻竟然对自己的枕边人都能下此狠手?原本她还以这些天这几条古怪的人命都是冯才人干的好事,谁能想到竟然是殷笑闻自己!
倒是齐倾墨一派淡然的神色,仿乎这一切早在她预料之中一般。
“你又知道?”墨七看到齐倾墨的脸色,惊讶地问道。
“嗯,大概猜得到。”齐倾墨点点头。
“难道不是唐嫔?”墨七惊讶道。
“我不跟你过了吗,唐嫔的一无所有正是殷笑闻可以利用的地方,一个没有家世可以依靠的妃嫔深得皇帝宠幸,会招来后宫里多少女人嫉恨?你看冯才人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殷笑闻把她这个赤裸的羊羔丢到狼群里,身上还洒满了香料,自然会引得宫中许多女人侍机而动。你可以去查查看,死的这几个人应该都是与唐嫔发生过争执不快的,殷笑闻便正好除掉,嫁祸到唐嫔身上,他就干干净净了,也不用背负杀妻的骂名。”
“这人好生歹毒!”
☆、第266章 对弈一局
齐倾墨摇头笑了笑,对墨七的话不以为然,身为帝王,良心这东西早已随着登上龙椅的那九十九阶陛阶踩得粉碎了,做皇帝啊,这算什么歹毒,只要是为了帝王稳固,江山太平,更残忍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萧天离接着话头说道:“死去的这几位妃嫔家中,也接连出了事故,不是被革职就是被抄家,殷笑闻此举是在清洗朝堂。”
“那后宫中的女子何辜?”墨七还是不能理解。
“后宫养一个唐嫔就够了,多了就乱了。”齐倾墨晦涩地解释,墨七似懂非懂地点头。
萧天离对墨七这丫头渐渐生出了几分欣赏,尤其是听说她硬跪五个时辰不求饶不哭喊的时候,更赞她身为女子却有一身好骨气,于是多解释了两句:“鱼饵不能到处撒着,不然鱼儿就不集中了。”
墨七恍然大悟后又痛骂一声:“殷笑闻这禽兽,怎么说这些女子与他算得上是夫妻一场,这些女子一进宫,一辈子就交待给他了,却被他这般利用糟贱,简直丧尽天良!”
“那是你没有见过更丧尽天良的。”齐倾墨淡淡的语气透着无尽的沧桑,如果墨七知道她曾经经历的,便不会如此的义愤填膺了,毕竟人的同情心不会一直泛滥,见过了最悲惨的境遇,对于路边的乞丐还能活着,都会觉得那是一种幸运。
“第三件事是什么?”齐倾墨明白了第二件殷笑闻的意图后,就不再继续追问,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足够了。
萧天离便很是自然递上一盒小吃,一对宝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小吃是国主从宣摇托人给我带来的,我想尘非姑娘应该未尝过,所以拿过来给尘非姑娘试试。至于这对宝钏嘛,我觉得挺配姑娘的,前些天又令姑娘多受了些惊吓,就赠于姑娘算是赔罪了。”
墨七与柳安之同时鄙夷地呸了一声,这么烂的借口他也编得出口,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