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老天爷就该让他变成太监才对……
而就在妙儿分神想周县令的事的时候,徐东临却已经偷偷摸摸的解了妙儿的衣衫、把手探了进去,待妙儿觉察到胸前一片冰凉、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徐东临全都褪尽,而徐东临这个罪魁祸首正一脸坏笑的把手覆在她前胸,肆无忌惮的把妙儿那雪白的酥*胸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于是妙儿很快就又发现了徐东临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这个徐东临在外人面前不但冷酷得半死、还总是严肃的绷着一张脸吓唬人,可一到闺房他就立马变了一个人,随时都会变身成打色狼,还总是喜欢坏坏的调戏、调侃妙儿。
因此自从见识到徐东临不为人知的一面后,妙儿已经把徐东临从闷骚男行列里拎出来,彻彻底底的归到外骚男行列里———就凭徐东临新婚不到半年,就把那些春*宫画册上的姿势都照着来了一遍这点,就足以让他寄身外骚男行列了!
且先不说妙儿如何悄悄的腹诽徐东临,却说待妙儿和徐东临恩爱过后,两人趟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妙儿还是忍不住问了徐东临一句:“四郎,你不是一向都十分孝顺、从不忤逆母亲吗?怎么突然故意编出那样的谎话来骗母亲?”
徐东临闻言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妙儿的鼻尖,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溺爱:“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傻乎乎的娘子?”
妙儿听了这话心里立时美滋滋的,但嘴上却故意装傻道:“为了我?”
没想到妙儿的随口一问、却让徐东临很认真的说了一番话:“四娘,大哥曾经悄悄的拉着我聊过一回,聊了许多你们小时候经历的事,他不但告诉我你们小时候过得有多艰难,也把已经去世的岳父、岳母和那崔氏之间发生的种种都一并告诉了我……”
徐东临很快就委婉的把上一次和张大郎细谈一事告诉了妙儿,而妙儿也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张大郎暗地里替她做了这么多事,也才知道原来她的心事张大郎虽然从没点破过、但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于是妙儿的眼角慢慢的溢出了泪花,就连娇嗔的语气也带了几分哽咽:“大哥怎么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和你说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恶的崔氏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那些事哪还值得一提……现在我们一家人不都过得很好嘛?”
“不,我知道事情虽然已经全都过去了,但过去那些伤口却依然留在四娘你的心里,”徐东临说着下意识的加大搂着妙儿的力道,并把下巴紧紧的抵在妙儿头顶,一字一句的说道:“四娘,我知道你外表看似坚强、其实内心比谁都要脆弱和敏感,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很没安全感,知道你最担心的是什么事……”
徐东临说着用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妙儿的手,语气认真的重复了遍:“四娘,我真的都知道。你在乎、担心甚至介意的事我都知道,你的心我也能读懂。”
趴在徐东临胸口的妙儿因为这番话而百感交集,只见她下意识的低喃道:“我心里想的,你真的都知道?”
徐东临没有回答“真的”或是“假的”,而是以承诺的方式给了妙儿一个答案:“四娘,既然那些女人会让你担心害怕,会让你觉得没有安全感、不能好好的和我过日子,那我索性把这个根源给断了,让你能够安安心心的跟着我过日子……”
徐东临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小会儿,才含蓄的表白道:“反正那些妾室和通房在我眼里也都是麻烦,我可不想干那自找麻烦的傻事,我有你一人就足够了!四娘,我都已经保证这辈子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你以后总该乖乖的和我过日子、不再胡思乱想了吧?”
“我哪有胡思乱想?”
妙儿先是不好意思的娇嗔了句,随后用比蚊子嗡嗡声还小的声音嘀咕了句:“你要是早点直截了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