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吼,诚王再也不顾得永帝。凤冰舞中他唯一的闺女,是唯一的闺女,他竟然让她死了!
“王爷,快走。现在私军已经进宫门,只要我们与他们汇合还会有胜算的。”
莫不讳计算了一下时辰,这个时侯不走一会私军进宫门又要如何夺宫。让魂营的人挡住端木阳等人,莫不讳抓住诚王的胳膊让部分魂营的人拦住诚王,随即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窜到永帝身边,一剑胁持住永帝,
“让他们住手,否则我马上杀了你!”
诚王是失了常态,否则以永帝现在的状况何需让他那样奔逃追杀。方才他全心与端木阳打斗,根本没法出声提醒。
“住手!住手!”
几个时辰的奔逃,永帝已经没了力气,更无一点帝王之风。看着腥红着一双眼睛的诚王,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冷长剑,永帝心下极为惊惧,自是按照莫不讳所说让所有的人停手。
天光破晓,皇城内外几个时辰的激战还在继续,各地勤王之师已至,正在逐个击破诚王的布置。
可是永帝却落到了诚王的手中,以其要胁所有人的放弃抵抗。
“诚王,你的阴谋已经败露,还不马上放了圣上,以求圣上宽大发落。”
敬阳王及北津凡带领的勤王之师,将胁持永帝的诚王与莫不讳团团围住,外围还有不少兵将在围捕诚王余孽,诚王大势已去,若没有永帝在手,此刻早是瓮中之鳖。
“凤迦南他不配为帝,他不配!”
诚王此刻犹如丧家之犬,看着永帝的眼神里全是愤恨和颠狂。一子错,满般皆落索。他计划了这么多年,还是败了!
不过永帝的形状比诚王还要差很多,此刻作为被胁持的一方,他想说话却张不了口。他已经到了服丹药的时间,此刻没有丹药,他难受得要命。
“药,药,把朕的丹药拿过来!”
永帝挠心挠肝的难受,再也顾不得刀剑加身,也顾不得此刻有多少人在为他的性命担忧。
他屈着身难受地伸着手喊着药。但这个时侯有谁还会记得永帝每日里都要服用七八颗丹药才会有精神。
江云漪全身的冷气外放,凝着永帝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端木阳由着三子给他处理剑伤,见江云漪这样忍不住握住她的手。
他从来没见过江云漪如此冰冷的样子,好似谁也别想走近她。要不是此刻不是时侯,他真想把她拥中怀中,再也不让她看到这些。
“我没事!”
江云漪的心微微一暖,冰冷的气息渐渐地收缓,回握端木阳,想扯开一个笑,却发现自己的表情很僵硬。
但她知道此刻她身边的男人才是她真正应该在乎的,其它的什么人又如何能与他相比。
“这是我让人从永帝的丹房盗出的药,你看能不能看出什么问题。”
不想他的丫头再为刚才的事影响,端木阳将手下人好不容易从永帝炼丹房盗的药给江云漪,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个时侯谁都没注意到城楼死角处,在永帝受不住煎熬俯时,云子澈提弓拉箭对准莫不讳和诚王,而城楼下围攻诚王和莫不讳的人在箭到之时飞身抢过永帝,却没能躲过诚王提剑反击刺中永帝后心。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这是一场没有彩排的救援,全凭默契及对全局的把握。可惜在所有的人都关心诚王会不会逃脱,永帝能不能得救的当口,诚王一心只想让永帝死,只要永帝死,他就能瞑目。
众人的心都是一惊,但此刻只能赶紧叫太医全力抢救。而云子澈在耗尽内力射出这一箭时,他的毒刚解本就不宜在用内力,如此拼命不过是不想让所有的人受胁制罢了。
喷出一口鲜血,云子澈倒在城楼之上,唇边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江云漪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