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白美了,“哼,这是小瞧我了吧?我也是有大智慧的,你赶紧改变你陈旧落后的观念,重新认识一下我,不然下次过来我就用拳头捶你了。”
君海澄嘴角直抽,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呀!
好你个小绵羊,居然敢威胁我了!
君海澄把高小白掐吧得连连求饶。
巴德兰和泰蒙来后,亲王府的饭桌上的位置就从战琰—君海澄,变成了巴德兰—君海澄—泰蒙—战琰,如果君小野从学校里回来,那就是巴德兰—君海澄—君小野—泰蒙—战琰。今晚是用餐模式是前一种。
战琰有意见吗?当然有!
他敢提吗?当然敢!
提了有用吗?只能说,同志仍需努力!
战琰眼馋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君海澄看着圆润了些,因为照顾周到,一张小脸气色极好,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的,看着就叫人喜欢。他正端着一个小碗,认认真真地喝着冬瓜鱼丸瘦肉汤,巴德兰时不时往他嘴里塞一两口菜,泰蒙时不时给他剥个水煮鸡蛋,幸福得没边。
战元帅嫉妒得眼红,这是老子的老婆啊!
君海澄忽然全身一僵,呆呆地捧着碗,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
“澄澄,怎么了?”战琰一下子飞奔过去。
“他们,”君海澄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刚才打了我一下。”
“他们?”战琰顺着君海澄的视线落到他的肚子,怔怔的,忽然冒出一句,“他们要造反了?!”
所有人黑线。
“是胎动,”巴德兰觉得儿婿好傻,“满四个月进入第五个月,就会出现明显的胎动,别以为小孩子没出生就听不懂你的话。”什么叫造反?
“会动了啊!”战琰眼里闪过兴奋,隔着一层丝绸,把手放到君海澄的肚皮上,脸色郑重,命令,“儿子,动一下!”
君海澄的肚子没动静。
战琰眨眨眼,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的语气太委婉了,换了一种口气,“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老子动一下!不然打得你屁股开花!”
君海澄瞪眼,“你敢打我儿子?”
战琰立马缩了头,“不敢,我疼他们来还不及呢。”
巴德兰看着这两口子的互动,唇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刚才他和泰蒙坐在君海澄身边,都没有注意到澄澄的异状,而战琰却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第一时间就跑到澄澄身边,只有心里眼里全心全意装着一个人,才会能够做到这样吧?
“老不死的,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一起乐乐啊。”泰蒙凑过来。
“笑你傻。”巴德兰推开他的大光头。
泰蒙摸摸自己的大光头,好好的老不死的为什么骂他?不过他家老不死的真是好看,这艳若桃花,啧啧。
晚上躺在大床上,战琰还在孜孜不倦地要儿子动,恐吓诱惑,扮鬼脸唱大戏,使尽千种计谋万般手段,肚子里的两个娃还是不理睬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战琰终于泄了气,“亲爱的,你看他们都不听我的话,长大以后会不会不孝?”
君海澄简直哭笑不得,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个不着调的爸爸的话,君海澄白白嫩嫩的透着沐浴**味的肚皮上忽然鼓起两个小包包,仿佛在抗议战琰的话。
“嚯!”战琰亲眼目睹这一个奇迹,连忙把手贴上去,“你好,儿子们!再动一下!以后爸爸给你们买糖!”
仿佛是被战琰的话打动了,君海澄的肚子就闹开了,一会儿佛山无影脚,一会儿天马流星拳,搞得贼那么热闹。
君海澄蹙眉,轻轻地拍拍肚子,“你们两个,乖乖的,别闹。”
里面两个娃才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