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晶莹剔透,带着玉石般的冰凉,叫人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细细地把玩,细细地亲吻······
君海澄脸色酡红,软软地靠在战琰肩上动弹不得,该死的混蛋,他被点穴了!
少爷要毙了你啊呀呀呀!君海澄眼里浮起一层朦胧的水汽。
战琰肃然,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死之前,就让本帅风流个够吧!于是······不该摸的地方也摸了,不该吻的地方也吻了······
等战琰抱着软乎乎的君海澄出来,巴德兰狠狠地剜了战琰一眼,这个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猪狗不如的禽兽!
“爸爸,今晚我要跟你睡!”君海澄委屈。
“好!”巴德兰立刻答应。
两个人都黑了脸,一个是战琰,另一个是泰蒙。
临睡前,战琰又被巴德兰嘶嘶嘶嘶的喷洒了一顿毒液,可怜的元帅大人像卡机一样发出类似信号错误的兹拉兹拉的声音,郁闷得很想咆哮一声,其实老子只是啃了一点肉渣,并没有真正吃到嘴啊!但最后只能泄气,摊上这么一个恶毒的岳父,他能怎么样呢?
“乖,爸爸已经给你报仇了,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我!保管整治得他哭爹喊娘!”巴德兰一脸骄傲,十分霸气。
“嗯嗯嗯!”君海澄翻了个身,笑眯眯地往被子里拱了拱。
☆、84 求婚了
时间的臭脚丫偷偷地挪啊挪;一晃眼就过去了一月。
这段日子,君海澄过得十分舒服;每天都被巴德兰和泰蒙各种宠溺;还有一个可爱的小黑人弟弟可以任君调戏;乐得晕陶陶的,都找不着北了。
然而;某个欲求严重不满的男人就没有这么开心了,原本就吃不到肉;现在有巴德兰这座镇山太岁、巡海夜叉在;更是连肉末都别想尝到一星半星,憋得快内伤了。在巴德兰的高压盯梢下,战琰怀疑自己会不会直到死了还是处男一枚。
“你说;你爸爸怎么就那么闲呢?老子好不容易瞅住机会偷个香,他就跟背后灵似的冒出来,喂!小黑鬼,回去叫泰蒙努力一点啊!难道是年纪太大了连腰力也下降了?”战琰拧君小野的脸。
君小野正在啃他哥亲自炸的香辣鸡翅膀,嗯唔嗯唔的摇着脑袋扯开了,顺便翻了一个白眼,他喜欢哥,但讨厌这个总缠着哥的男人,他盯着哥的眼神,就跟饿绿了眼睛的狼盯着小白羊似的。
战元帅决定不能忍下去了,在吃完晚饭后,直接在巴德兰警惕万分的眼神中,迈着笔挺有力的双腿,走到还捧着一个青花汤碗小啜的君海澄面前,突然单膝跪下来,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心形盒子,打开,柔软的浅紫天鹅绒上,镶嵌着一枚样式简单但十分优雅大方的极品羊脂玉戒指。
这个男人仰起一张帅得天地失色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唇角还沾着一点汤汁的君海澄,无比认真地道:“澄澄,我们结婚吧!”
澄澄,我们结婚吧·······························
我们结婚吧································
结婚吧································
吧································!······························
君海澄眨眨眼,“噗——!!!!”
战琰:“······”
君海澄赶紧放下汤碗,手忙脚乱地帮战琰擦衣服上的汤汁,“你傻啊,怎么不会让开啊?!快点起来,去换件衣服,脏死了!”
真是气死了!往常也没见这么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