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办法帮忙,居然还想拿向青天的钱跑路?说到底,这一连串的事情最后全部都可以归咎道刘莎的头上,她还一点不愧疚,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坏的女人?
向父怕刘莎卖房子,强行住进去,刘莎为了赶他走,闹得惊动了警察局,但是家务事警察管不了,来了教育两句又走了,刘莎没办法,只好让他住着,每天给他使绊子:要么不给他做饭吃,要么往他的饭里加石头沙子和辣椒,还让小孩往他床上撒尿、故意把他锁在门外一晚上等等。向父被恶儿媳气的没辙了就要动手打人,他一举拳头,刘莎立刻抱着儿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跑出去找邻居声援甚至报警,话都让她说光了,老公在S市犯了法要坐牢,公公要整死她,每天要打她骂她甚至还要对她不轨。原本公公和儿媳住在一起在舆论上就不妥,她又是个带儿子的女人,舆论总是往她这边倒。偏偏向父是个硬气的人,说什么也不搬出去,硬耗着。他想把房产证没收,可惜房产证、存折和现金全部都被刘莎给藏起来了,连每一个抽屉和衣柜都上了锁,他一个农民,除了死赖着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
不止向父急,刘莎也很急。眼看法院就要开庭审判了,要是一宣判让向青天赔钱,自己没来得及转移掉的财产就要被强制执行了。她着急卖房,还特意找亲戚弄了张借条,谎称欠款三十万不得不卖房偿还以躲避法院的追款。她要卖房,就不能不让人来看房,但是向父在,就不让她卖。她一找人上门,也不管是不是买房的,向父见人就闹,还扬言谁敢买这房他就要在放火烧屋子,这谁还敢买房呢?闹到后来,他们也只能是两败俱伤,到开庭的那一天,刘莎也没能把房卖出去。
开庭的那天向父又来S了旁听了,他让刘莎来,刘莎不肯来,恨不得早点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谁愿意跟一个囚犯扯上关系?向父虽然走了,但是担心儿媳妇背着他卖房,临走前还吩咐小女儿去看着。
等到法庭宣判后,众人离庭,向青云和叶佳文先走了,向父追出来,跑到向青云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向青云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父亲,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父亲显然不这样认为。果然,向父一抬巴掌就是个大耳刮子抽下来,向青云赶紧向后避了一步,没来得及躲,被抽中了鼻子。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盯着父亲看,半晌以后才说:“爸,如果青天小时候犯了错,你也抽他这一耳刮子,他就不会有今天。”说罢拉着叶佳文快步上车走了。
虽说在法律上叶佳文和向青云并不需要承担赔偿责任,叶佳文自己心里也没有觉得对死者有愧疚感,所有的错都是向青天的错,他不想将别人的错揽到自己身上,但是从道义上,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给死者家属一些补偿,向青云也该给。但是他不愿当面给,如果当面给,就仿佛自己是加害人,这笔钱的意义变成了赔偿,他不想把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所以他托律师转交了四万块给死者的家属,至少先赔上丧葬费。他也知道向青天家里不会这么容易就赔钱的,死者家属要追讨回这笔赔偿,还要有的折腾,但他没有心力再去管这么多了。他只想赶快逃离,不要再和这些事情这些人牵扯上一点点的关系。
向青天被判了刑,而缓刑要到户口所在地执行,所以向母向父就回去了,向父继续去找刘莎,让她帮向青天还钱。他们老夫妻这么多年没少补贴小儿子和儿媳妇,现在儿子出了事,儿媳妇白占了便宜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不把刘莎折腾散架了老两口是不会罢休的。果然,他们一到县城,就撞见刘莎安排人来看房子,向父冲上去破口大骂,把房客骂跑了。刘莎气的发抖,又哭又闹抓着旁人诉苦,向母也不是吃素的,比她哭的更大声更凶狠,刘莎先前说她公公欺负她,现在婆婆也来了,就被婆婆反咬一口,婆婆说她不孝顺,以前就对他们夫妻又打又骂当仆人一样吆喝,她身上的衣服首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