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天泉宫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只是和他的靴子有一面之缘,再者就是他那撒金子跟不要钱一样的福祉,说是福祉,也不过是金子堆成的,这得浪费多少公共财产。
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昌延神君是要出征的,这么多妖魔来犯,估计没个十几二十年的是回不来了,听到这,易不由有些兴奋,昌延神君这么久不回来,那么自己这个仆从岂不就清闲了,想着想着却又有问题冒了上来,自己清闲是没错,可是要是昌延神君那么久不回来,自己如果哪一天突然想到一个完美的皮囊,画下来却没有人帮自己换上,再者,如果昌延神君就这么战死在沙场……
“不行!昌延神君不能死!”
“你说谁不能死?”易正被自己那漫无边际的幻想弄得心神具颤,就听头顶炸开昌延神君那已经在自己幻想中被杀死的声音。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幸好易收势得快,否则真把那无聊的幻想说出来,估计他别说是变得漂亮,恐怕这不怎么漂亮的小生命也得就此告一段落。
不过,这么想来,易倒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你给我吃的那粒药究竟有什么作用?!”易惊问。
“什么药?”昌延神君疑惑。
“就是你几十年前给我吃的那粒药。”
昌延神君想了想道:“那么久远了,谁还记得。”
“你……”易彻底无语,一双眼瞪着昌延神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里泛着汹涌波涛,想发泄可一时又找不到出口。
看着易眼里的波涛,他倒想起了一件事。
“你对着景尔哭了?”
易瘪嘴:“没有。”
“没有就好,”昌延神君说道,“要知道你是我的人,就算是哭,也不可以对着我之外的人哭……记住了吗?”看着一言不发耳朵呈半闭状的易,昌延神君第一次感受到无可奈何是何滋味,但还是画蛇添足地补充了最后的那一问。
易却似未听见一般,盯着昌延神君的衣服看了许久,才用他飘忽的声音道:
“要是颜色再深一些就好了。”
昌延神君抚额,彻底无语。
“我马上就要启程前往天界与妖界的边界,你去准备准备。”好不容易恢复了往常镇定邪魅的昌延神君,扒拉了一下易头顶的两根黄毛吩咐到。
易厌烦地躲开昌延神君那只拨弄自己头发的手,一是为自己那两根太过扎眼与土气的黄毛而自卑,二则是他不喜欢昌延神君这种肢体的触碰。
“要准备些什么?”易扁着嘴问到。
“你是我的侍从,要带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易喉中一噎,昌延神君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是他的侍从,要拿什么东西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但……
“我又没当过兵打过仗,我怎么知道你军营里边都需要什么。”完全忘记自己的责任,易一副没有理也能说出几分理的样子,着实让昌延神君的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我是太放纵你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的亲亲蓝活的太久。”昌延神君威胁的话配上威胁的语气,牙根都在咯咯响,恐怕易只要再说出什么话,他就会一把将易的脑袋拧下来。
收了声,易灰溜溜地从昌延神君身前逃走,一边逃头上的那两根黄毛还很有节奏的一上一下,看得身后的昌延神君哭笑不得。
昌延神君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选美更不是跑那定居就不回来,所以,易也就随便挑几件衣服给他带着,顺便把那个多功能神厨带上,他知道,昌延神君离不开甜品,这是他服侍了这么些年掌握的一条无上规矩,每当昌延神君缺少糖分补给之时,都会死一两个人作为代价,易可不想做间接伤害他人的罪人,所以还是把神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