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送到我眼前来。”
叶乐乐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冲宁熙景道:“恩公,你诓我啊?”
宁熙景觑了个空,哂然一笑:“我本是与你说笑,未料你却乐在其中。”
叶乐乐气得差点要爆血管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好好的农妇日子过不得啊?也不知此时撤退还来不来得及。
宁熙景猜出她的退意:“临阵退缩可不是女侠作风。且先前庄兄不与你计较,此时却未必。何必再畏首畏脚?你安心,是我将你拖下水,必护你周全。”
庄莲鹤也不否认,持着铁扇一个横扫,与宁熙景的剑重击在一起,两人俱借势往后一跃。
庄莲鹤站定,淡然道:“我道你还有什么值得一看,原来大费周张甩开影卫,引我至此,也不过寻了个妇人联手。突然就没有看下去的兴致了,还是早些结束罢。”
说着从袖口滑出一管火铳,铳口正对着宁熙景,食指搭在了火绳上。
“这管火铳是工部最新研制出来的,据说威力巨大,比武林名器暴雨梨花针还要快上几分,威力却是其数倍。通共只有两管,陛下赏了我一管,今日却是第一次用上,就让宁兄来试试它的威力罢。”
叶乐乐吓了一跳,这火铳比起21世纪的手枪来,大约体积大了一倍,有着长长的管口,然而还是可以看得出枪的雏形,亦可以想像它的威力,这么近距离的射击,宁熙景根本没法躲。庄莲鹤一枪磞了他,然后呢?再一枪磞了她?该不该庆幸,将要死在这个时代最超前的武器下?
叶乐乐还没想得明白,宁熙景就扬手射出了枚暗器,同时向后一跃,庄莲鹤亦是同时勾动了火绳。
火药推射出铁弹,正在空中与宁熙景射出的暗器相撞。
叶乐乐只听到一声巨响,宁熙景就完好无损的站在了另一边,还笑道:“可巧正练过如何应对火铳。”
她不由得感叹:骇客帝国就该找宁熙景来演才对。
又担心庄莲鹤别突然想起来先清掉虾兵蟹将,再来心无旁鹜的主攻宁熙景。自己可真没这本事看清子弹的轨迹。因此左右看了看,寻了块大石头躲在后头,只冒出半个头来看情形。
庄莲鹤一派行云流水的卸装火药铁弹,闲闲的举起火铳射击。
这火铳威力毕竟太大,宁熙景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不停以暗器抵消间,又趁着这武器的明显缺陷造成的间隙——每射一发必重新卸装火药弹子——长剑舞动不断的攻向庄莲鹤。
庄莲鹤嘴角挂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从一开始,宁熙景便想将他逼入右下角,他虽不得闲去仔细观察右下角的异状,也知其中必有陷阱,偏就不如了他的愿。
叶乐乐一边看着,急得直冒汗。这边连射了好几枪,影卫又不是吃干饭的,只怕稍迟就会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庄莲鹤太过冷静不肯上当,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左思右想,把心一横,今儿个就不要脸了,不是说人至贱则无敌嘛。
反正她如今对场中这两位都没有绮念,就是丢了脸也不打紧,更何况,也要今日活出命来,日后才能去说要脸不要脸的事。
当下幽幽的道:“庄先生,我有一事不明,一直想问问先生,是以今日才掺和了进来。”
庄莲鹤不予理会。
叶乐乐自说自话。
“先生当日,是真想置我于死地么?”
“先生好狠的心!”
“枉费我待先生的一片心意。”
“先生,我心悦于你!”
娇声软语,如诉如泣,听得庄莲鹤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宁熙景却差点绷不住笑。
叶乐乐躲在石头后边45度望天以助情绪:“忆秋日初见,桂花落了满头,问是何处郎君,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