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镜花点点头,三小姐如得到了一印证,点了下头,侧身从她旁边走过,却在错肩之时又低声开口,道:“你既然已经活着回来了,就好自为之吧。”
夏镜花不明白三小姐这是何意思,但也还是再行了一礼,道:“多谢长姐提醒。”
三小姐没多回应,平静地从旁边离开,随着前面已经走出段距离的丫环远走。
回到原本的旧院子,夏镜花在进院门时不自觉地转身朝后面看了看,确定没人,才进院,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回到屋内,夏镜花在桌边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茶要喝,一看却发现茶水已经发黑,显然是很久没人来换过了。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屋内,打量这朴素到寒酸的屋子,正在心中感叹这里与方才所经正院历的亭台楼阁,真是如同两个世界时,目光落到墙角,让她迅速站起了身。
她放在墙角的那只食盒不见了,显然是有人在她去正堂受审之时,又来过了一趟,将食盒取走,这样一切就悄无声息没留下半点痕迹。这样的一件事小,也做得这样周密,不论对方是谁,都是个颇有心思且心细之人。
午时,仆妇终于送来了些吃的,粗面馒头,和一些显然是别人吃剩下的残菜。夏镜花提出要些茶水,那仆妇瞥了夏镜花一眼,留了句有空就送过来,然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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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定北侯的妻妾
但是,直到午后,也没人送水来院子,夏镜花无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站在门口又退了回来,这时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出这道门的好。
烈日炎炎,就在夏镜花渴得难受时,水月溜了进来,还带了一碗酸梅汤,这让夏镜花如见到救星,接过就大口地喝起来。
“这是我娘做的,我趁她不留神儿,就藏了一碗,还放了些冰在里面,是凉的。”水月捧着小脸坐在夏镜花面前。
夏镜花心里在想,现在她在府里可是被当成祸害,谁都恨不得踩她一脚解气,也就是水月还是小孩子,心里没那么多事儿,才一直暗地里想着法帮着自己,不由心里一阵感动。
听到她提及她娘,夏镜花又想到今天见过的三小姐,便放下碗看着水月,道:“父亲除了你我还有几个子女?”
“大姐闺名单字一个娴,一年前已经出阁,夫家是礼部侍郎,也是去年的新 科状元郎。三姐闺名单字一个妍,现在侍字闺中。还四哥他日前被父亲派去江南故里扫墓了,所以未在家中。”
“父亲的妻妾呢?”
听到苏北月这么问,月水微微低下了头,道:“现在府中有两位,夫人就是大娘,还有我娘,是父亲的侍妾。”
“那我呢?”苏北月感觉,自己肯定不是那个夫人的女儿,否则也不会对自己一点都不心疼。
“你的母亲是谁,我也不知道,府里上下也全都没人知道。”
“怎会如此?”
“我听府里的老人暗地里说,你是早些年父亲征战在外时带回来的,只说你是他女儿,以后就是侯府的五小姐了,却只字未提你生母的事,府里也不敢有谁多问。”
“哦,原来如此。”苏北月思索着点头,这原本不问还好,一问又多了个疑问。
仆妇们似乎对照顾夏镜花一事根本不上心,直到晚上也没再送吃的或是水进来,好在小五又偷着送了次东西,才让夏镜花没饿着肚子。
到了晚上,终于有仆妇来收拾餐具,夏镜花试探地提醒了一下,说今天忘记了给她送食物和水,那仆妇就没好气地看了夏镜花一眼,道:“现在全府上下都忙着三小姐的事,哪有闲功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