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唱,唱红了,好处还会有。”
老鸨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曲子,本来青楼里唱些才子佳人的曲子就是常事儿,还有人送银子,自然乐意接下。
和老鸨交待了几句,夏镜花也没回厢室,径自下楼出门离开,就近去了几家青楼,敲门,叫老鸨,送钱让唱曲儿,一切办完,大概就是午后时分了。
夏镜花沿着街上慢慢走动,朝赵府回去,一瞥眼看到后面跟了辆马车,是独孤锦衣的。她也不太理会,就权当是没看见,走走看看,一路闲逛,直到一处一处铺子面前,那马车终是没了耐性停挡到了她面前。
“这又是怄什么气呢。”独孤锦衣掀起帘子温和地看她。
“没有,你哪看出来我怄气了。”夏镜花死鸭子嘴硬,反下巴抬高了一点。
“姑娘就差没把怄气两个字写脸上了。”旁边驾车的樊虎忍不住接了句嘴,闹得夏镜花好不尴尬。
“过来。”独孤锦衣伸手。
“不过。”
独孤锦衣无奈地有些叹息,道:“那招盈姑娘相熟之人不是我,是青城,我不过是与青城一起见过她数次。夏府被贬去沧州后她曾让人递了封信与我,打探青城的消息,我也是正巧想到,就与她续聊几句,让她对青城放心。”
“我又没问,是我自己喜欢走路。”夏镜花嘴硬了一句,自顾地走了。
独孤锦衣随后竟然自马车中起身,走了出来,负手上前,与夏镜花平肩向前走。
如此两个漂亮的公子哥儿在街上走着,立刻引来许多姑娘侧目,多是对着独孤锦衣目露爱慕的,夏镜花一转脸,便道:“我走累了,还是坐马车吧。”
言罢,夏镜花一个转身自己先上了马车,独孤锦衣笑着摇了摇头,也随后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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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中秋夜宴前,夏镜花都留在赵府,皇帝顾惜定远侯之事,对夏镜花的事儿倒显得不怎么上心了,一些朝中曾与夏远威交好的老大臣都纷纷过府来探望,便是有些不能来的,也都送人送些珍稀药材过来意思意思。
皇帝派了御医过来赵府守着照顾夏远,宫中也送来了许多珍贵药材,太子那边也送了好些东西药材,夏妍一听到太子,但眼睛都泛了红。
而对于夏镜花在外散布的歌谣,也起到了不错的作用,不过两三日,晋都城里巷头街尾,从唱曲儿的嘴里,到小孩子的嘴里,都是传唱着《天香记》太子与定远侯府三小姐的老子佳人故事,好像眼现他们就是天底下人眼中,最般配,最合适的一对儿。
现在的夏远威和侯府,处于一个混乱而不明朗的情况,皇帝一方面表现的极度关心,但却又对于侯府的贬斥之罪没有赦免,对于逃婚的夏镜花也没有下定论处置,一切如一堆糟米正在发酵,酝酿着谁也不知道是甜是苦的酒。
中秋之夜,赵景年与夏娴带着夏妍入宫,夏镜花本是不去的,但夏妍却总觉得眼皮儿一直在跳,心中不安,便央求夏镜花陪她同行。
夏镜花想拒绝,留在府中陪守夏远威,正在两人推说着出门时候赵府的门口处停下一辆马车。
已经洒黑的暮色下,一辆眼熟的马车似乎是在等人,帘子半挑起来,便看清里面坐的是独孤锦衣。
“五妹,有人在等你呢,晚些时候宫宴上会面便是。”夏妍眼尖,也认出了独孤锦衣,便笑得有些暧昧地打趣儿夏镜花。
“三姐。”夏镜花有些脸热地埋汰了夏妍一句,夏妍随后上了她的马车,沿路朝皇宫的方向去。
想一想,府中有太医照料,早些时候讲夏远威的病情已经稳定控制,在渐渐转好,府里也有下人守着,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夏镜花也就自下了台阶朝马车走过去。
“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