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不来那些个虚伪的,若真是好的,就该把两个丫头留在跟前!难不成让人半夜摸着过来睡通房?”
“我的好奶奶,这些话你可别说了…红绸总是你的通房,明日大爷出门了,你该敲打着就敲打着…只是要站住礼……”三福家的也不能一味让小罗氏压抑着自己的性子。说着就对白绵使个眼色,白绵通透,就走上来,道:“奶奶,姐儿有些咳嗽,不如去瞧瞧?”
小罗氏如今正在气头上,见大丫头觉得个个都是红绸,就想着爬主子的床,她抬手就给白绵一巴掌:“姐儿、姐儿,整日就破事儿都来叫我,既然什么都要靠我,我还要你这些丫头做什么?给大爷养着做小老婆不成?”
白绵被打的耳朵嗡嗡响,还只能强忍着:“都是婢子的不是…奶奶息怒,仔细打疼了手。”
三福家的暗暗点头,忙来安慰她:“奶奶也是头一遭…白绵姑娘你多担待着,等明儿回了太太,就给你派个小丫头来,专门帮着照顾大姐儿。”
白绵胡乱福身:“照顾好大姐儿是婢子的本份。”
小罗氏只顾自怨自艾,想着大姐儿也掉下泪来:“若她是个哥儿就好了……”嘴里这么说着,还是亲自起身去守着岚姐儿了。
郑元驹看如意还在灯光下写写画画,他穿着**在她面前走了几遭,她都一无所觉,他顿觉气闷,把她手里的笔抽掉,道:“夫人,你安排一下,定个日子,我想请散道人他们吃顿饭。”那些陪着回来的清客都是心腹,也该介绍给如意认识认识。
“这几日不行。我想着明日开始打理临江苑,寻了由头把西府太太请过来…”如意合上宣纸,她算了半日,想了半日,大概琢磨出哪些人是偷梁换柱的…当着主人面打狗总要快意些。
“好啦好啦,夫人来定。”郑元驹把头靠在如意肩头,上半身重量全压在如意身上:“夫人,这天色已晚……”说着说着手就自如意领口蜿蜒而下,如意扭了扭:“大爷,你下巴膈得人家肩头疼。还说我瘦的磕人…”
“小狐狸太记仇了!这样可不好……咱们得这样……这样……”一边煽风,一面点火,还自带解说,如意仰着头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由着他的手在胸口肆虐:“轻点…啊……疼……”
一时间**无限好,恩爱正当时。
红绸却没有如意的好命了,郑元骅是个暴虐的性子,在床上也是如此,压着她也没有前戏直接提枪上阵,直痛的她忍不住拱起身子来,郑元骅双眼大亮,更是得趣,把她强横的拉直了,接着就开始毫不留情的征伐,手下还不住的下死力掐捏,直把红绸痛的忍不住喊了一夜,郑元骅却越听越兴奋:“叫出来,给爷狠狠叫出来!小娼妇,说!喜欢不喜欢爷汆你!说,你个小荡妇,下次让你跟着三儿家的一块伺候…你个没廉耻的贱货……”边虐待着红绸边说着**话儿,就算完了事儿也不肯罢休,还狠狠拍打着红绸的屁股,只把两爿白嫩嫩的臀瓣打得红肿青紫,红绸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求求爷…求爷……”
“你个小荡妇,这才完就开始求爷了!你个小淫妇……”郑元驹倒是想梅开二度,奈何兄弟体力不支…他却没满足,埋头就在红绸身上啃咬。
红绸痛的泪水顺着圆润得脸颊流了下来。
如意早上起得迟了,因为郑元驹吩咐不让叫醒她,所以她直接睡到日上三竿,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要去老太太那儿,徐镜屏拦住了:“老太太不在乎这些虚礼的,奶奶别急。”
“徐先生,怎么是你在这儿?”如意睡迷了的脑袋这会儿才转开。
“以后我就跟着奶奶了,老太太那儿的事儿,我也交接的差不多了。老太太说,如今崔妈妈又跟着她,您身边的人手不够…把院子弄出来,再找家生子或寻人牙子来……”徐镜屏解释道,如意笑开了:“这真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