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感,秋心将阿囡放下来,拉着她走了过去,站在前的几位苗人三男四女。脸上沉痛之中还带着愤怒。
“外来人,巫医大人在哪?我们要见她。”来者不似巫医在时有那般敬意,言语中颇有不善,阿囡似乎十分怕这些人,躲在秋心身后,秋心蹲下身来轻言安慰。
阿囡吞吞吐吐。道,“他们是奶奶的徒弟,奶奶生病了,他们肯定是来抢巫医的位置的。”三男四女居高临下地看着秋心,却不见秋心搭话,已然大怒。
他们身为巫医弟子,下代巫医的人选就在他们几人之中,自然与普通苗人的身份不同,难免有些傲气。
秋心此时才站起身来,不卑不亢,道,“各位既是婆婆的弟子,自然不是外人,只是今日婆婆身有不适,不能见客。”
其中一名矮小的弟子闻言怒道,“什么不能见客,老婆子眼见就要死了,还不定巫医人选,难道是想要等着这小杂种长大?”
此人眉间一道伤疤,不禁没有敬意,而且恶言相向,矛头所指,竟然是阿囡,阿囡眼中有着深深地惧意,秋心看在眼里。
这时其中一名女子,身着麻衣衬着貂皮,却没有一丝不适,言道,“倘使老师生病了,还请阁下代劳请安,我这就离开了。”
“鸢黛,你要干什么?”其余六人异口同声,喝住鸢黛,鸢黛脸色微变,叹声说道,“师兄,师姐,我自是对巫医之位不感兴趣,实在是做不来这些事情。”
其余三名女子说完之后又紧接着不齿道,“鸢黛,谁不知道你对流冉师兄心有情愫,此时却还要故作清高。”
鸢黛后退一步,明显跟其余六人划开界限,微微一礼,却明显是中原礼仪,“鸢黛无意与你们争抢巫医位置,你们谁做了巫医,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说完,她退到人群之中,其余六人不知是庆幸还是鸢黛临阵脱逃而愤怒,便欲要强闯进院,秋心抬起手臂,平声道,“在下说了,婆婆身体有恙,今日不见客。”
“你说不见就不见?”其中一名壮硕的男子随手举起一根竹杖,双手向下劈砍,此人虽受流榈身传医术,但是平时打猎寻药,都是一把好手,在寨中也有些名气。
围观诸人见此,有人为秋心担心,也有人暗骂他活该,阿囡双手紧紧抱着秋心,害怕极了。
竹杖直直打了下来,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秋心单臂微曲,以微不可见的速度,将杖头抓在了手中,一声闷响过后,任凭那壮硕男子再如何使力,却也打不下去,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值此之际,他又想将竹杖抽回去,却被秋心牢牢箍在手中,无奈,他只能放手,忿忿退到一旁,手腕被震得生疼。
其余苗人皆是一脸吃惊,这时秋心又道,“既是身为弟子,当该尊师重道,你们这般作为,真是寒了婆婆的心,枉费她一番教导之恩。”
“哼,她若是真对弟子有情,我们自当感恩戴德,她当初赶我们走的时候却不留情面,今日又有谁会可怜她。”
其中一名女子身佩银饰,显得十分华贵,秋心漠然相对,闻言道,“此中恩怨,在下不想知晓,不过今日你们想进去,确是不可能了。”
秋心将阿囡向身后一推,尔后双掌向前一推,灿烂的四色真气化作龙虎,将六人齐齐送出院外,尘土飞扬,众人皆骇。
六人胸有怒言,但是见秋心如此神奇的本领,却没有一人胆敢上前,秋心拍了拍手,拉着惊呆了的阿囡,笑言道,“怎么样,大哥哥厉不厉害?”
阿囡重重的点头,眼中尽是崇拜,秋心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被扔出院外的六人见这一幕,又羞又怒,那华贵女子道,“这是我苗人的村寨,你胆敢在此行狠,祭司大人不会饶你的。”
秋心莞尔道,“你尽可以去请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