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耳老聃之弟李习呀,怪不得能进得北斗七星大阵。”卫庄傲慢地说道,“还有两位筑基期小辈,真是胆大妄为。今晚你们进得却是出不得。”
“是吗?你就是秦国国师卫庄吗?”梦生却是问道。
“我受师兄张仪邀请担任秦国国师。”卫庄说道,“你申不害韩国国师,区区筑基中期境界,也妄自尊大,敢和强秦相抗,简直以卵击石。劝你们投我门下,或许还有出头之日呢。”
“我就不信,合我们三人之力,胜不了你?”李习坚决地说道。
“如果你兄长前来,或许还有得一搏。”卫庄鄙视道,“然对于你,我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说着,一道指剑袭来快若闪电。李习忙祭出盾状防御法宝,但听得“当”的一声,那法宝已被削去一角,李习一脸惊讶。自己金丹五层,对方只比自己高过一层,这一层之差,竟如此之大。看来今晚是讨不到好处了,能否全身而退也成问题了。想到两个筑基期年轻人一同前来送死,不禁有些伤感。然马上双手一紧,脸露坚毅之色。
“师叔,没事吧?”申不害急忙扶住李习问道。
“没事,等会我做掩护,你和梦先生先逃出去。”李习轻声和申不害和梦生说道。
梦生听李习如此说,心中一暖,能将自己置之度外,保护他人,这份气度令人信服。
“想逃出去,做梦去吧。”卫庄嘲笑着说道,“先吃我鲨齿血剑一击。”说罢,手中鲨齿妖剑通体透红,发出耀眼的光芒,剑尖上射出数尺长的剑气吞吐不停,突然,卫庄将剑气扫向申不害。
李习急忙一掌推开申不害,祭出飞剑击去,只听得“铿镪”一声,李习的飞剑已断为两截,而那吞吐的剑气继续扫向李习。李习复将盾状防御法宝祭出,在一阵粉碎声中,始将那剑气击碎,而李习的盾牌已成粉末。
梦生扶住被李习推开的申不害,看到刚才李习和卫庄的战斗经过,知道李习在卫庄面前只有挨打的份,而更不要提只有筑基初期的申不害了。
正在此时,忽见李习大喝一声,祭出数丈长的一条乌龙金鞭,奋力向卫庄抽去,同时喊道:“你们快逃。”
申不害拉着梦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庙门外跑去。然而,还未跑出几丈,只听得“啪”的一声,在他们跟前掉下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紧接着,天空中掉下一截截断鞭。
那掉下之人正是李习,此时浑身冒血,但却还是顽强地挣扎着要站起来。申不害扶住他,痛苦地哭喊:“都怪我,害了师叔呀。”
“师侄,不要哭,人生自古谁无死,为国捐躯死无憾。”李习顽强地又要向着卫庄冲去。
而此时,那卫庄却讥笑地看着他:“不自量力,也想刺杀秦国国师。”说着猖獗地向他们三人走来。
李习挺身而出,挡在申不害与梦生身前。梦生心中又一阵激动。世间如此正义之士少见也,必得要将他们保全。
“看好你师叔。”梦生简短地和申不害说道,然后越众而出,迎向卫庄走去。
“小子,也没有这么急着来送死的。”卫庄说着一道强劲的指剑射向梦生,脚下不停继续向李习走去。在卫庄看来,筑基期小子,比捏死只小蚂蚁还容易。然而,只过得片刻,那卫庄却是翻身急退,那射出指剑的手指鲜血淋漓,他一脸的不信。
却是他将指剑射向梦生之时,梦生祭出一枚神针,闪电般迎着指剑而去。神针循剑气而进,一下射入卫庄那发出指剑的手指之中,那手指自是经断骨碎已是报废,那神针则穿透手掌而出。
看着那已是报废的手指,看到神定气闲的梦生,卫庄满脸怒火,疯狂地叫嚣道:“暗箭伤人,看我的‘横贯四方’。”说着,又是右手持鲨齿妖剑,左手轻轻地在剑身上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