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病症,如何下药,又如何康复?”他望了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天相公子,心中难免有一些担心。
水邈道人呵呵一笑,又摆了摆手道:“这个不用药,看不出病症,贫道是不会开药方的,不过,贫道还有一些本事哩。”说着,他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绸布裹的布袋子,那布袋子上别着几要银针。
醒尘心中一喜:“没想到宗主还会扎针疗法?”
水邈道人在中间寻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道:“这针灸之法,贫道已经研究了数十年,也是我比较擅长的手段,我且使给你看看!”
说罢,他坐在床前,撩起天相公子的衣袖,用手一拂,寻了一个穴位,将银针直扎下去,只听天相公子轻哼了一声,那水邈道人嘻嘻笑道:“看到了没有,你的朋友他醒了哩!”
醒尘一汗,这哪像一个严肃的医师,分明是在整蛊弄人,他再一看天相公子,双眼还闭着,气息均匀,却是没有醒。于是他问道:“为何天相公子还没有醒呢?”
水邈道人收了银针,站起身开,抖拦衣衫道:“好了,好了,只是需要时间罢了,你再等几个时辰,他便会醒了!”
醒尘拱手作谢,那水邈道人起身问道:“小兄弟你还没有说要什么报酬哩,你帮我解开了封印,贫道真正要感激的人是你哩,你快说说,要什么?”
醒尘不假思索地说道:“宗主,你可不可以将那镜水身法传授给我呢?”
水邈道人望了望醒尘缄口不言,醒尘却以为他会拒绝,半晌那水邈道人点头道:“既然小兄弟一再提出这个要求,贫道却无拒绝的理由,你跟我来!”
水邈道人领着醒尘,出了厢房,来到一个空旷宽敞,种满花草的园子里,突然转身对醒尘道:“你先给我跪下再说!”
醒尘一惊,问道:“哪里有跪着练功的道理,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恐怕也是贵宗门独创?”
水邈道人盯着醒尘笑了笑:“你要先拜我为师啊,真是傻徒弟!”
醒尘闻言,慌忙一膝跪在他的身前,拜道:“弟子醒尘,愿拜水邈道人为师!”
水邈道人躬身将他一把扶起道:“嗯,好,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徒弟,看来为师没有看错人!”
醒尘一笑,望着水邈道人:“师父,师已经拜了,这下应该传我镜水身法了吧?”
水邈道人一抬手道:“慢着!”
“师父还要等什么?”醒尘问道。
水邈道人两手平抬过胸,集起一个气旋在手头,突然一掌捋出,罩在醒尘的天灵上,醒尘只觉得自己被一股雄浑的力压制着,却是身子动弹不得,急忙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没看出来,呵呵,真是傻徒弟,你既然做了我的徒弟,怎么说为师也要给你留下疤痕记号,只是口中说说,拜两拜不算数!”水邈道人笑道。
“啊,不要!”醒尘一想这老头儿要给他头上留下难看的疤痕,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挣扎不脱。
“这身法我不学了!你还是放了我吧!”醒尘说道。
“不学?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水邈道人仍然在笑,却没有罢手的意思。
醒尘心中慌乱,却只能任由这水邈道人摆布。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水邈道人终于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手,醒尘一摸自己的额头,哪里有什么疤痕,原来这老头儿是吓他的。
水邈道人说道:“为师已经将这镜水身法的功力已经传给你了,下面你要学学这镜水身法的招法,咳咳,应该说是步法,看清楚了!”说罢,水邈道人凝了气神,点步而行,瞬间飘渺不见。
“师父,你能不能慢一些啊,我没有看清楚哩!”醒尘在他身后说道。
“为师先是整体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