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观和衣着打扮来看,的确就是我们的宫主。可……这架势……”巧儿摇了摇头,蹙眉地盯着吟儿道,“我看不像。会不会是一个假的?”
“这好办。一试,就会试出真假来!只是。要是这宫主是假的,我们该怎么办?我看这宫主的武功已经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了!”吟儿不无担心地轻声对巧儿说道,“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宫主的眼神好似要看穿人的肺腑,可比原来的宫主凌厉,但目光却很柔和。”
“我也感觉到了。如果要是假宫主,我的看法是,将她稳住!即使这位真是假宫主,也与真宫主有莫大的渊源。也不好得罪,就把这个假宫主的事向真宫主禀报,让真宫主来定夺,你看这办法可行不?”巧儿沉吟了片刻之后,轻轻地说道,看见屋里宫主与老夫人亲热的样子,又向吟儿努了努嘴。“你看他们说话的那股热乎劲,我看,说不定就是宫主的同胞姐妹!”
吟儿在巧儿的示意下,也将目光投向了屋里,随后赞成巧儿的说法:“就按你的办法行事!先弄清楚宫主的真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也好。”
两人商量好对付的办法之后,便在门外安静地等着,屋内的“柳楚楚”等到葛仙姑洗漱完毕,吃了早饭,这才叫屋外的吟儿和巧儿进来,收拾东西。
“宫主,你前些天离开‘带雨梨花宫’的时候。给我们说过药麓的事情,我们竟然一时给忘了,这会看见宫主回来了,便又想起来了,却又一时忘了什么事,还请宫主再说一遍!”吟儿向巧儿递了一个眼色,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柳楚楚”听了吟儿这么一说,愣了愣,随后想了想道:“我跟你们说过事情吗?我怎么就记不得了!让我好好想想!”
以前,‘带雨梨花宫’宫主一直自称“本宫”,这一点也值得怀疑,两人俱是愣了又愣,于是吟儿又道:“吟儿好像记得宫主在药麓里说过!”
“药麓?什么药麓?哦!我道记不得了。你们能想起,就去办事,想不起就算了!我也不与你们计较。”“柳楚楚”又是一愣,赶紧用宽慰的话来搪塞。
这下,吟儿和巧儿已经试探出来了,可以肯定这个“宫主”是假的,就连药麓都不知道,更何况,药麓是除了宫主以外,其余人都不准进入的地方,哪里还能在药麓内听宫主说事情呢?
试探出来结果之后,吟儿巧儿俩不声不响地收拾东西离开了屋子,任凭假宫主与葛仙姑攀谈,回到宫主的寝宫之后,两人合计着。
“吟儿,这下清楚了,这个宫主是假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办法。”走到寝宫门口,巧儿向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人来,就轻轻地问着吟儿。
“我的意见是,我们用飞鸽传书的方法,将假宫主的事情向宫主禀告,看宫主怎么说。一切听宫主的安排,准没有错!你说呢?”吟儿想了想,低声对巧儿道。
“这办法好!只是,在还没有得到宫主的回复之前,我们得将这个假宫主稳住。这几天,我们还得时刻注意,不能让其余人看出端倪,以免打草惊蛇。我的意见,给假宫主一张做有记号的白纱巾,巧妙地提醒一下假宫主,让其将面蒙上。”巧儿赞后,补充道。
“那就在白纱巾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绣一朵梅花吧。”吟儿听巧儿这么一说,想了想之后,便说道,“正巧,宫主还有一条白纱巾在我那里,上次给宫主洗了,宫主临走之时,那白纱巾还没有干。”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着,便商量出了对付假宫主的一系列办法来了,回到寝宫之后,便将假宫主的事情以飞鸽传书的形式向柳楚楚说了,并想办法将假宫主稳在了“带雨梨花宫”。
领着药人刚刚过了三海关,进入大明之后,便收到了吟儿巧儿的飞鸽传书,柳楚楚取下信鸽“千里追风”脚上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