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肖晨看见了惠能,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也许是姑娘家的缘故,还有几分矜持,神色自然没有放开,也不说话,便向寺内走去。
将肖晨迎到了客堂,便叫人上了茶水,惠能见肖晨坐定之后,也不提之前与少林寺的恩恩怨怨,就开门见山道:“老衲回来迟了,怠慢了副镇主!不知道副镇主千里迢迢来找老衲何事?”
“千里迢迢而来,只因印证一件事!还望大师据实相告!”肖晨面色凝重,“还我一个公道!”
惠能听肖晨如此一说。便知道事情一定严重,也就以诚问道:“阿弥陀佛!副镇主但问无妨!只要是老衲所知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肖晨见惠能脸无愧色,也就好不客气地道。“长老可是救过柳楚楚?还让柳楚楚给镇主带了一封信!”
“有这么一回事情!”惠能坦然承认,“柳楚楚被管鹰虐待,关押在了一个秘密的房间,房间背靠悬崖,是老衲施展壁虎游墙功,将悄悄将柳楚楚从窗户救了出来。并让她带了一封信给杨镇主!”
“原来果然是在害我!”肖晨一听惠能承认了,便脸色一寒,身影一晃。便来到了惠能的面前,伸手就要锁惠能的咽喉,“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副镇主何出此言?我惠能什么时候害过你?”惠能见几位首座也跟着起身,就要与肖晨动手。便赶紧摆手阻止,同时一片茫然地问道,“老衲是一个出家人,从来就没有害人之心。”
肖晨打量着惠能的表情,见惠能一脸的茫然是装不出来的。一想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便又怕他不承认,就把当日杨丹心扔在她手中的信从衣服里拿了出来:“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收手之后,肖晨回到了座位之上。两眼却没有离开过惠能长老的脸,观察着惠能长老的表情。想从中看到惠能的无话可说的状况。
打开那封信之后,只见信上写道“老衲亲眼所见欧阳女施主击杀了形意门主张少端。追赶之时被其逃脱。少林惠能。”惠能长老顿时一片茫然,不解地问道:“这是老衲的笔迹,可是这……内容……变了!老衲清楚地记得,我所书的内容是‘杨丹心镇主台鉴,张少端门主系管鹰亲手击杀,与旁人无关,老衲亲眼目睹全过程,特作此证明!少林惠能亲笔。崇祯五年八月初五。’是不是柳楚楚中途被人调包了?”
“什么?”肖晨听到惠能如此一说,顿时大吃一惊,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原来是柳楚楚!我就一直怀疑这一封信是假的,却苦无证据,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原来这个柳楚楚一直在撒谎!大师,请你如实说出管鹰击杀张少端的全过程!”
“柳楚楚怎么会这样呢?”惠能长老没有立即讲管鹰击杀张少端的全过程,而把注意力放到了柳楚楚的行为上,对柳楚楚的行为不得其解,“柳楚楚受了管鹰那么多的磨难,是老衲想尽办法才助她离开管鹰,老衲敢以人格担保!柳楚楚绝对不会帮管鹰。”
“由爱生恨!柳楚楚就是嫉妒杨丹心与我好,故意拆散我们!我回到仙云山寨,一定要与柳楚楚算清楚这笔账!”肖晨恨恨地道,随后想了一下,催促道,“还是请大师说说管鹰击杀张少端的事吧?我想知道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阿弥陀佛!这一切,都是中了玉面狐的圈套,包刮管鹰。”惠能一声佛号之后,稳定了一会自己的情绪,才慢慢道来,“管鹰报仇心切,就想领着‘武林正义盟’与‘死神之吻’决斗,可‘死神之吻’就是不与‘武林正义盟’决斗,处处回避,令‘武林正义盟’扑了好几次空,管鹰为此非常恼火。那天傍晚,玉面狐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将管鹰招进了那山寨下的密林之中,这一切被张少端看得清清楚楚,便暗暗地跟了上去,我也发现了张少端的行迹,就远远地跟在了张少端的身后。张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