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
张召也不在乎这点银钱,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当下兴奋的应了下来,自然他的兴奋不是来自于银钱本身,而是来自于这白痴王乾,白送了银子,还一点好处没捞着。童德见张召如此,跟着指了指脑子说道:“小少爷以后做事,也多动动脑子,武道极为重要,不过头脑也是一般,若是足够聪敏,当初也不至于被谢青云那混蛋扭断了手指,若是现在再要小少爷请人伏击谢青云,定然不会那般鲁莽了。”在张召死之前,童德奉行的原则就是真诚相待,拿出王乾贿赂自己的银票是真诚,教导张召如何用脑子也是真诚,拍一拍张召的马屁,说他现在不会这般鲁莽了同样是真诚,至于那四百两银票,张召自然等不到回三艺经院就要死了,最终还是他童德攥在了手中,归他童德所有。
张召听了童德的话,倒是真个认真点头,连声称是,他这回算是亲眼见到童德一人如何耍得这一镇的府令团团转的,将来他还要见到那该死的白逵,被关押在宁水郡的看押牢内,在证据不足被释放之前,不死也得让这白逵脱一层皮,想到此处,张召忍不住便又问道:“童管家,下回咱们再来折辱那老王头如何,他这肉虽然做得好吃,可比起咱们牛肉张的还是差得远了,总不能让他这样的混蛋在这白龙镇赚许多钱……”
张召说得冠冕堂皇,只是为了牛肉张,而不忿老王头的熟食铺,可童德哪里会不知道这位小少爷不过是憎恶谢青云,只因为如今谢青云没回来或许再也回不来了,他没法子对付谢青云,且刚尝到了折辱白逵的甜头,转眼就想到了要同样对付这老王头了。至于什么牛肉张,即便是没人吃了,穷得经营不下去了,张召也不会有半钱银子的关心。当然,对于张召的说法,童德自不会反驳什么,也就跟着附和着他,还故意随口说出了好几个对付那老王头的主意,虽然都是些没有详细计划,多半难以执行的主意,可也依然让这张召听得是哈哈大笑。两人就这般说着话,直到那在镇中巡查过一番的刘道回了客栈,进了隔壁的屋子,童德才和张召打了个招呼,要张召早些睡下,跟着以不让其他客人和店家发现的轻手轻脚,去了隔壁的厢房,把刘道换了过来。自然,这房间只有一张床铺,刘道是不能够睡床的,便随意靠坐在了屋内的一角。这个位置,确是此房屋之内最佳的位置,若有敌人摸进来,无论是从窗外潜入,还是从正门进入的人,都很难第一眼就发现这个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而刘道却能够看到屋内每一处地方,如此方能护着小少爷的安全。张召嘴上虽然说不习惯,可是累了一天,这一躺下,就呼噜噜的睡着了,看得刘道暗暗摇头。他虽然不过是先天武徒,约莫这一辈子也破不入武者境界了,但知道习武之人的习惯,任何时候都不应该睡得如此之死,更何况此时还不在家中,若是遇见荒兽偷袭。早便一命呜呼了,此时的刘道才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前些天称赞小少爷领悟了修武应当打好根基的话是否对了,这小少爷是真个变得沉稳了。还是取了个巧。想要骗过自己?想了一会,刘道觉着无趣。不过一护院教头,这些事也用不着自己操心,当下便凝神静气,开始进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玄妙状态。
与此同时。白龙镇府令王乾已经在秦动的陪同下,一起到了白逵的家宅之内,那白逵夫妇一见府令亲来,忙迎了出来。这白龙镇百姓和王乾平日相交都很自然,并没有太多的客套,白逵拱了拱手,便直言问道:“王大人专程为我去了童德那里。白逵先行谢过了。”
“你如何知道?”王乾笑问了一句,随后又看了眼秦动,恍然道:“一定是小秦捕快方才来和你说了,又返回去接了我。”跟着不等其他三人接话。这便笑道:“童德那厮老奸巨猾,不过好在此事大部分是张召小儿自作主张,童德答应回去之后会和张重说说、转圜一番,这二十日时间,咱们也齐头并进,我会让我妻子给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