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队也没有再进攻,他们迅速拆卸跟着一队后边往林子深处撤退。那边敌人发出了求援的信号,同时发出了两队侦察,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鸿饮带着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往沙漠方向撤退,大家都在尽力的奔跑,队员们一个个紧张得额头冒汗。这些人中只有鸿饮心里清楚,这次行动已经成功,虽然他们做的很简单却已将敌人调动起来。
对于后边的那些追兵依靠现在自己这些人歼灭也不是全无可能,但为了谋求更大的利益,现在的放弃是必须要的。
危险?手心冒汗?鸿饮没有,对此他很有把握。这回终于是找到一点感觉了,好象乙边他们那种不乱的气势,在队员们面临生死而必须进步的时候,他也在随之进步。
他们并没有到沙漠边,那里太空旷敌人会很容易发现,在林中他们便转了方向直奔本山而去,头也不回的把敌人远远甩在后边。
黑支的那些人被他们的行动弄迷糊了,增援的部队半路折回,让被袭击山寨的首领觉得有些丢面子。
难道是耐不住寂寞的骚扰?还是有什么阴谋?跟着就是一整天的戒备,到晚上都没睡好。
鸿饮的行动并没就此停止,明月高悬下他们又发动了攻击。换了三四队上阵,对另一个山头忽然袭击。敌人少不得又是一阵慌乱,然后又是扑了个空。
没有什么训练比实战效果来得更好,一连三天下来,队员之间的协同战术动作得到很大提高。由于行动次数的频繁,童芳和小德也得以跟鸿饮一起,队伍人员间的差距也得到了磨合。
鸿饮已经确切的知道各山间敌人的兵力配置,知道往返所需要的时间,知道这边只有三个萨仁本族的兽人指挥,而且他们都集中在一个山头上。只有一件是意外的,他们把俘虏集中起来,都放到自己所在的山上。
这一情况等鸿饮他们发现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俘虏跟萨仁本族在一起,意味着真正攻击时的难度加大很多。因此鸿饮决定加大对其周边山头的骚扰力度,同时决定针对守卫岗哨们开始小开杀戒。
这天夜里的行动没有亲自参加,他在房里为他们担心。老人们说:孩子要跑要摔才会长大。鸿饮站在操场边的岗楼上望着那个方向,耐心的等他们回来。那边火光连连闪动,让鸿饮的心为之一紧。事前已再三交代,对着岗楼打一炮立刻撤退,决不允许跟敌人正面交锋,现在看来那边并不是这样做的。
“这个平匠在搞什么?”他心里有些紧张。
连日的出击让大家都觉得有点象猫戏老鼠,或许老鼠戏猫更为贴切。
连连的胜利让他们有些按不住心情,队员们的心里已有了那种求战的情绪,渴望能真真正正的将敌人杀死。
鸿饮有些后悔,也许这次行动应该亲自参加的,后悔自己没有早察觉到队员们的变化。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他只能希望他们可以没事,希望平匠能够不负所托。
“进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忙一整天了。”童芳来到身边轻声问。
“他们都准备好了?”“恩,进去吧?他们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的。”
“没关系。”
对面山上三四队正在交替掩护的后退。月光透不进的林子显得格外的黑,大家都没吭声静默中互相配合。
几天时间已够他们熟悉地形,何况这里本就是属于他们的领地。协同的动作已经到了看爆炸的亮光就能判断自己队伍的地步,即使自己的队员不一定都清楚,可两位队长队副都知道。
敌人的追击很快停止,跑前边的人都被炸飞,黑暗中他们无法做出有力的反击。两队到现在都没把投掷桶拆开,就是由两个人抬着跑,到一段路就放下又轰两炮,他们的动作显得比在鸿饮亲自指挥下更大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