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摆手边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么矫情的事像是我做的吗?”曲清然看看她,又看看唐玥,唐玥微笑着说:“是路惜晨打电话请我们务必在今天推掉所有事情过来的。”
“就是,路班长一句话我们哪敢不从呢?我们三个本地的还好,只是难为了傲珊小两口大老远地赶来。你的面子还真是大!”陶好静在一旁调侃道。
曲清然又感激又抱歉地看向凌傲珊和原浩宇,凌傲珊看着她没有说话,原浩宇温柔地笑了笑:“好在今天的课不是很重要,逃掉也没什么要紧的。”
面对此情此景,曲清然除了感动,就是震惊。捧着手里的蛋糕,呆呆地站着,心里翻涌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咬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缓缓转过身看着路惜晨,柔和的灯光下,他俊朗的面容是那样真实、那样清晰,那双深如幽潭的双眸里满满的全是令她只看一眼就想哭的温柔与珍爱。
他拿过她手里的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红色丝绒盒子,在其他人的惊呼声中轻轻打开它,一枚白金戒指赫然出现在她眼前,简洁大方的款式,镶着一颗很小很小,却异常闪耀的钻石。
他轻柔地将戒指戴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拉着她的手,低头看着那小小的闪亮:“我妈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真心喜欢的女孩,就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送她一枚戒指。”他抬起头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闪着温柔真挚的光亮,“清然,我希望从这一秒开始,你能忘记过去所有的不开心,也希望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能陪你度过。”
他用纸巾替她擦去悄悄滑落的眼泪,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浅浅一吻,干净动听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生日快乐。”
曲清然看看手上的戒指,又看看他,耳边不断回响着他说的这些话,深深的感动在心底不停地翻涌,她痴痴地注视着他,连眼睛都不敢眨,好怕这只是个梦。
他们在KTV里玩到深夜,唱歌、打扑克、吃蛋糕、喝酒,陶好静成心要灌醉她,可每次递到她面前的酒杯都被路惜晨拿了去,她心情大好,不要他替,到后来索性跟陶好静一起疯,边喝酒边含糊不清地唱歌。
她的酒量的确很差,才几杯下肚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靠在沙发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包厢里空无一人,她拿开身上盖着的他的外套,刚刚坐起身,他推门而入,手里握着手机,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她问,“他们都已经走了?”
他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点了点头,走过来端了杯浓茶给她:“醒醒酒。”
她喝了一大口,苦涩的感觉很快蔓延开来,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见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低领针织衫,她赶紧拿过他的外套帮他穿上,低头整理的时候听到他的轻笑声,刚一抬头,他温热的唇便覆了下来。
两人都喝了酒,淡淡的苦味在彼此缠绵着的唇舌间一点一点变成甜蜜,逐渐盈满整个心房。
意识越来越混乱的时候,她听到他手机传出的铃声,清醒过来,用抵在他胸前的手推了推他:“接电话……”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然后重重地按下挂断键,神色变得跟刚刚进来时一样厌烦。
“怎么不接啊?谁的电话?”她问。
“无聊的人。”他淡淡地说,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拉着她起身,“很晚了,走吧。”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深秋的夜晚,街上几乎空无一人。学校宿舍大门早就锁上了,她也不想这么晚回家吵醒父母,靠着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有些刺骨的寒风吹得她直打哆嗦。
她喝了酒,加上又很困,意识有些模糊,没去注意周边的景物,直到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