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单子上抓药即可。”大夫写好单子交给银面。
“她……”银面想问大夫,她的身体能恢复吗?也想问大夫,以后她还能生吗?
大夫看了他一眼,见他欲言又止,心里清楚银面想问什么,说道:“想要她的身体彻底恢复,需要修养很长一段时日,一定要切记,修养期间,诸多禁忌。”
“都禁忌什么?”银面问道,随即一想,他问得有些多余,又不是他照顾她。
“都禁忌什么,我就不一一说出了,全写在这张纸上。”大夫指了指银面手中的纸。
银面低眸看了一眼,不是药单吗?
“这上面写的,希望公子能够严格秉持。”大夫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银面点头,坚定的说道:“我明白了。”
大夫点了点头,明白就好。
“她现在的情况怎样?”银面又问道。
大夫米米眼,说道:“放心目前已经暂时无大碍。”
“那我可以带她走了吗?”银面松了口气,捏着纸张,依然是心急火燎。
“不可以,现在她虽暂时无大碍,但也不要惊动她了,现在就让她好好休息。”大夫甩甩袖子。
银面打开纸张,看了一眼,粗略记住了忌讳的事项,然后收起来,又走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韩茹雅侧着身体卷缩,仍然在沉睡,银面来到她面前,落坐在*边,忍不住用手指,拨去她脸颊两侧的碎发。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银面喃喃念着。
韩茹雅这一觉睡得很长,也很沉稳,女童将熬好的药端进来,准备给韩茹雅喝,银面见她睡得沉,不忍心叫醒她,于是让女童将药碗放在一边,他在旁边帮她守着,温着药,十分有耐心的等待她醒来。
第二天,晨曦。
没人叫韩茹雅,银面等着她睡够了,睡到自然醒来,蹙了蹙眉,眼睛还没睁开完全,比她更敏感的银面立刻拿着药闪到*边。
没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银面一手扶持着她上半身起来,另一只手把药摆在她的面前。
韩茹雅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视线越来越清晰,看清楚了两人此刻以最亲昵的姿势抱着,先是一愣,随即挣扎:“放心我。”
“别动。”银面阻止她的动作,说道:“你刚刚小产,为了身体着想别乱动。”
“小产?”韩茹雅有些茫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你……”
“先别说话,来,先把这碗药给喝了。”银面打断她的话。
韩茹雅愣愣地望着嘴边的药碗,抬头望着银面,一时没认出他是谁,随即想起他是谁之后,愣了愣。“银面。”
“对,是我,来,先别再说话了,把药喝了。”银面莫名的松口气,把药碗放在她手上,听到他说小产的事,她眼中起初是茫然,随即又是恍然大悟,所以说,她知道自己小产,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的小产,与他无关。
一股中药特有的涩味扑鼻而来,韩茹雅把眉头一皱,说道:“我不喝。”
她不是不想喝,而是不喝。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喝了这药,对她的身体有好处,不知为何,她不想喝,也不想身体好起来,卧雪的交代,也将后果告诉了她。
她不怕后果,在她心底甚至是希望有这样的后果,没有爱,要孩子是个错,她心里清楚,莫如风不爱她,她也不可能爱上莫如风,她的爱,在嫁给莫如风之前就已经没有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爱人的能力了。
她心里更清楚,莫如风不可能放过她,所以,就这样吧,只要他们没有孩子,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不行。”银面也没有多说,她不想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