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姬飞晨一脸疑惑看向秦武:“师兄这是?”
“没什么。”秦武收回目光,又用天眼去看涂山。
涂山此刻恢复平静,深吸一口气,将自身的无相玄力化作乙木雷法,体内青色雷光闪耀不定。“通天眼的确厉害,但目前的他最多看破一应蜕凡修士,我的弥天符是母亲亲手炼制,等闲人仙都看不破。难不成,他现在就有地仙的眼力?那样,栽了也不算亏。”
于是,涂山走过来帮忙。秦武上下打量,没发觉任何异样,暗中怪道:“刚刚过来的时候隐约察觉一缕魔气,难道和他们无关?”他生有异象,对魔气敏感。接着又把马师兄以及远处几人统统看了一遍。
最终仍无所得。
马师兄见气氛不对,上前打圆场,让姬飞晨二人帮忙把魔人关入镇魔塔。
姬飞晨扫了一眼诸多魔修,装作好奇的模样:“秦师兄,这些魔人是?”
“阴冥宗的人,回头你们问问,看看阴冥宗最近有什么大行动,我争取再抓几个人来。”
“久闻大师兄精通雷术,可否请大师兄赐教?”涂山一边跟姬飞晨递眼色,一边缠住秦武。吴河少年心性,涂山扮作天真无邪的模样,缠着秦武不松手。
秦武不愿去镇魔塔待着,于是就留在外面给他讲解雷法修行。
姬飞晨趁机和马师兄进入镇魔塔关押阴冥宗弟子。看到这些弟子,姬飞晨心中感慨:不少熟人啊!
青脉、黄脉以及黑脉的人都有不少。可惜,现在他可没工夫救他们。
姬飞晨张望镇魔塔内的景观。马师兄笑道:“怎么,我们镇魔塔比你们锁仙塔如何?”
“蛮邪乎的。”姬飞晨一边说一边看。镇魔塔的结构和锁仙塔不同。镇魔塔第一层是太霄宫弟子住所。从第一层往上,关押众多魔修。这里的囚犯数量,是锁仙塔的数倍。而且待遇上,一个个被软禁在牢房中,身上绑着各种伏魔锁链,处境远不如玄门囚犯。
镇魔塔中光线昏暗,只有中央的水火柱照亮甬道。
“歧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姬飞晨心中腹议,和马师兄带人上第三层。
塔中有先天水火之气蔓延,水火道光凝成先天光柱贯通七层。
“这跟我们的琉璃神柱类似。”
“大不相同,我们这道水火柱的妙用,你还没见到。”马师兄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指着塔南说:“南边,每日午时有地火喷发,灼烧熬炼魔修,摧残经脉,不让他们有任何存进。”
又指着塔北说:“每日子时,北地有寒冰蔓延,冻结魂魄,提防魔修擅动。”
“每天,我们都会调控水火之力,以太极之势转动宝塔。晚上以寒冰封住魔修行动,中午以烈火焚烧肉体,务必让魔修无法在镇魔塔中有喘息之机。”
二人将十几个阴冥宗弟子打入牢房。牢房自动升起锁链将他们四肢帮助,还有一根根微不可见的白丝线从中央水火柱伸出。
“小心,这丝线有毒,也是运输冰火的媒介。每天子午之交,正是这些丝线传递地火和寒气。”
将魔人关押,姬飞晨二人通过水火柱往下走。这时,忽然姬飞晨体内的溟灵毒水不由控制般快速转动,在水火柱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吸引着他。
低头一瞧,猛然有一张苍白的脸庞映入双目。
“啊——”姬飞晨忍不住叫出声,差点跌倒。
再一瞧,水火柱深处沉睡着一位女子。女子容颜貌美,但是脸庞苍白而无血色,如同死人一样躺在水火柱核心。所有从水火柱伸出的丝线,正是女子的发丝。
“每日出现在地火和寒气,都是从女子身上来的?”
突然,地火从发丝上往外冒,顺着发丝连通诸魔。镇魔塔中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