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東窗事發,她才不得不主動提前暴露,把事情告訴衛臨安。
而那晚之後,衛臨安就沒再跟她說過任何話,母子倆的心離得越來越遠了。
「主公,要不要回信?」飛鸞試探問。
衛臨安仰靠在椅子內,喃喃:「不用了。」
「那澧陽城那邊還按計劃行事?」飛鸞想起什麼說:「齊王來信了,暴亂已經平息,但他覺得事情有異,特發來奏報說明情況。」
衛臨安想了想,估計是陳音音將埋伏在邊疆的秦家軍召集北上了,所以暴民幾天之間就沒動靜了。
之前的燒殺搶掠極有可能是在籌備物資。
當年鐵骨錚錚的秦家軍怎會變成如今的模樣?難道一場冤案真的會改變十萬人的意志,若真如此,這般恐怖的凝聚力,就怪不得衛瀚拼盡全力都想將秦家軍滅殺了。
有這樣一群虎狼之師在身邊,哪個帝王睡得著?
衛臨安闔上眼皮。
帝王之錯也是錯,衛瀚死了,但衛氏還活著,這朗朗乾坤依舊亮堂,罪惡在時間與權利的衝擊下並不會真正消失,只會埋越深,世上最難治的病不是輕巧而來的傷寒,而是常年累積下的舊疾,只待時間一到,藥石難醫。
二十年前的冤案,也該是時候昭雪了……
皇室欠秦家軍一個遲了幾十年的道歉。
「即刻準備,澧陽城退兵退將、所有百姓撤離……」黃山按照衛臨安先前的吩咐有條不紊地安排事情,他望著身後巍峨高聳的大殿,仿佛還能記得那人一襲白衣、月皓雲清的模樣。
他站在帝王殿二樓的廊檐下,望著澧陽城千家萬戶,望著山河盡頭的疊疊暖霞,他說:「衛氏要的不是天下,是民心,民心在,衛氏可在,民心不在,就是衛氏生死存亡之機,過往者已無可更改,來日見君臣同德,本王要這大啟江山,從今往後只有太平長安……」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