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文祥连楚天阔的脸面都看不清楚,屋子深处漆黑一片,哪里敢随便去拿包袱,挥手示意手下点起油灯,试探一下,一个手下就拿着火折子上前,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里顿时明亮如昼,文祥看到楚天阔坐着不动,脸色红白不定,断定他有重伤,于是提了短枪就缓步上前,如履薄冰,待到近前,伸出短枪就去挑楚天阔身旁的包袱。岂料枪尖刚碰到包袱,就感到枪杆上传来一股大力把自己往后掀,文祥瞬时便如腾云驾雾般往后飘去,然后就感到背部一阵剧痛,狠狠地摔到了地上,骨痛欲裂,半天爬不起来,突然一道金光呜的从眼前闪过,钉在地上,却是一枚梭镖,闪着暗金光芒,半只镖都插入地板,尾端浮凸出一个“唐”字,文祥顿时肝胆俱裂,哆哆嗦嗦地说:“唐…唐…唐门。”赶忙忍痛爬起来,朝楚天阔跪下,大叫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唐门大侠在此,小的该死,唐大侠饶命唐大侠饶命。”说完磕头不已,文祥的手下见老大如鸡啄米般磕头大喊饶命,立马也一起跪下呼天抢地的大叫,嚷成一片。
楚天阔冷冷地说:“如果不是我受了点伤不想动手,早就拿你们的招子当靶子打了,我沿路留有标志,如果我在镇江有什么不测,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文祥当然知道,唐门行事诡秘,暗器轻功天下无双,不要说自己,就是青龙帮也绝对不敢招惹唐门,但听此人意思似乎无意取自己性命,忙连磕几个响头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多谢唐大侠饶命。”
“如果敢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我一定亲自回来找你,滚!”
文祥如逢大赦,连忙拾起自己的兵器倒退着走出楚天阔的房间,还不忘把房门带上,他的几个手下早就已经溜到楼下了,文祥大怒,这帮小子这么没有义气,回去看怎么收拾你们,赶紧轻手轻脚跑下楼梯,仿佛害怕动静太大会让唐门大侠改变主意追杀出来。
一口气跑出九条街,文祥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他的手下过一会才赶了上来,毕竟这老大不是白当的,跑起来甩开手下几条街。看几个手下围了上来,文祥一人给了一巴掌,另加拳打脚踢,边打边骂:“看老子挨打还先跑了……”手下知道理亏,不敢顶嘴,让文祥打了个够本。
文祥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那盯梢的试探地问:“老大,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你这一跤当从楼梯摔下来就成。”
文祥一听,火又冒起,抬脚又踹,说:“我什么时候摔跤了,这事要是被外面人知道,我拆你们骨头。”
众手下忙说没摔过没摔过。
文祥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我不能吃着暗亏,客栈这小子肯定是被仇家追杀才躲在这里,他怕我们泄露行踪,说明他害怕那个仇家,我们把消息散布出去,让他仇家来找他算账。”
“那要是他不死,回头让唐家来算账怎么办?”
文祥冷笑一声,说:“他也只会找青龙帮算账,让冯老大去对付好了。”众手下齐声大赞高明,文祥也十分得意于自己的妙计。
楚天阔也知道不能指望这些地痞流氓会替他保密,刚才出手前他还担心这几个流氓不知道唐门,这样那暗器就起不到震慑作用的,楚天阔没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要靠仇家的暗器来吓唬敌人才能保住命,造化实在弄人,不禁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楚天阔刚才把文祥摔出去,然后射出从摩崖顶上收缴来的钨金梭镖,已经用尽了凝起的真气,更可怕的是,胖瘦二叟那两股寒热气流顿时如决堤般流入楚天阔的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涣散的轩辕真气也被封在五脏六腑中,无法经由经脉重回丹田,形成生生不息的气海,仿佛失去水浇灌的种子无法生长,楚天阔一提丹田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真气,内力尽失无异于常人,那时候如果那几个青龙帮众一齐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