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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阔顺手挑起地上一柄长剑,朝顾护院甩去,去势非常急,就算不能刺中也可以把顾护院震得伤上加上,可惜顾护院旁边一个手下用身体撞开顾护院,自己倒被长剑钉在船板上,眼见是活不成了。顾护院在船上冷冷地看着楚天阔,他知道这个劲敌会给他以后的宏图霸业带来很多的阻碍。
楚天阔让顾护院跑了,心中不忿,回头看见殷赤山和施玉禄在人群中往外杀出一条血路,知道他们又想故技重施溜之大吉,不敢回蛟龙帮的船,只得冲出漕帮的人海。虽然顾护院的手下武功不弱,但寡不敌众,而且没有了沙黎苍之类的高手,漕帮的精英没有掣肘,自然把顾护院的手下围起来打,基本快要全歼了,但殷赤山和施玉禄武功不弱,倒被他们冲出了一个缺口,眼看就要逃出去了。
楚天阔哪能容他们逃走,一个灵鹄翻身赶上,顺着殷赤山的来掌,一掌推出,硬接了殷赤山的“赤焰掌”,当然楚天阔知道殷赤山的赤焰掌有热毒,但他连幽冥双煞那么猛烈的“烈阳罡风掌”都挺了过来,又何惧殷赤山的“赤焰掌”,楚天阔用一股浑厚的轩辕内力把殷赤山的掌力倒撞回他体内,殷赤山如遭电击,浑身骨头如同软掉般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异常红艳。楚天阔一掌逼退殷赤山,同时一剑斩向施玉禄,施玉禄右手被断,所以左手持银笛,他看楚天阔来剑,哪里敢接,银笛一甩飞向楚天阔,身子就往后倒退,身如魅影,就要施展他的拿手轻功溜走,楚天阔斩断施玉禄的银笛,不料银笛中夹有银针,突然迸射向楚天阔,楚天阔没想到施玉禄还留有这么阴毒的一手,这时长剑已经斩过银笛,回剑来不及,左手衣袖一拂,把所有银针卷入衣袖之中,可就这么一阻,施玉禄已经跳上房顶,杳无踪迹了。
楚天阔颇为不甘心,把银针抖落出来,却见银针针尖乌黑,染有毒汁,这施玉禄果然阴险狠毒,这种人留在江湖多一天就多一天祸害。楚天阔回头看殷赤山,只见殷赤山倒在地上,脸如火烧,眼神涣散,看似被自己的热毒掌力所伤甚重,要知道阴阳相依,夏日体热而内气阴寒,冬日体寒而内气温热,这是自然之道,所以修炼阳气掌力的人,体内必是阴寒之质,一旦出现热流逆袭,就如同热火融冰,比一般人受伤更重,殷赤山就是这样,一股热流被楚天阔生生逼回体内,寒热冲撞,震荡腑脏,脉息紊乱,不仅元气大伤,一身功力也消失殆尽,从而再无缚鸡之力,比一般人还要弱一些。
楚天阔见殷赤山这样,知道他一身功力算完了,这也是他一生为恶的报应吧,伸指点中他的要穴,保住他的心脉腑脏,殷赤山才缓过一口气来,奇怪地看着楚天阔,站起身来。
楚天阔说:“你内力已废,我且放你一条生路,不要继续在江湖上行恶,不然下次再让我碰到,我就要你的命,你走吧。”
殷赤山自知已经无力抗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朝外头走去,像一个平凡人一样走入了市井街道之中去了。
楚天阔回头,混战已经结束了,顾护院的手下战死的战死,自杀的自杀,没有存活的,漕帮也死伤了一小部分人,但损失不大,罗乃毅在指挥着漕帮人清理战场。场中乌蒙还抓着沙家叔侄,只见沙黎苍盘腿坐在地上,一副颓唐模样,而沙河亮则跪在乌蒙面前,似乎在讨饶,楚天阔往乌蒙那边走去,只听见沙河亮说:“乌大侠,你已经废了我叔叔的手筋,他再也无法用刀了,你就放过他一条命吧,他这么大年纪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你就当发善心,放过我们一条狗命吧。”
沙黎苍闻言大怒,伸腿狠踢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