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欢寻到了德尔奇,得瑟的将和奥菲斯的舞约说了出来。 卡彭举杯庆贺,然后一口喝掉了杯中酒。酒不错,他心情并不好。 德尔奇觉得他应该为胡欢欢高兴,可实际上却感觉有点不是滋味,挽起蕾菲的胳膊,阴阳怪气的说:“跳舞啊,只是跳舞又有什么了。我和蕾菲已经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我有说什么吗?没有!” 胡欢欢气呼呼,从德尔奇嘴里就没有好话,她不爱听。扭头看向蕾菲,胡欢欢露出笑脸,将蕾菲从头夸到脚,甚至夸张的说德尔奇只配给蕾菲拎鞋。 站在一旁默默喝酒的逻丹听傻眼。逻丹是被艾安妮支使过来,他的未婚妻在舞厅和有妇之夫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如果他在不做点什么,他那帮兄弟能用语言撕碎他。可他刚走过来,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胡欢欢咋呼呼的声音截胡。 逻丹听了三人大戏,捋出了一出家庭爱情伦理戏,然后深深的同情皇太子奥菲斯殿下。瞅一瞅,他的弟弟和弟媳都在打什么主意,弟弟撺掇着媳妇成为嫂子,弟媳打着别人媳妇的主意顶替自己。不愧是一家人,这脑回路也是绝了。 环顾四周,听到胡欢欢和德尔奇动静的贵族们,都支棱着耳朵听着。 米歇·翰顿头疼的揉揉额头。缇尔·翰顿美美的喝了口酒,用过来人的语气说:“哥哥,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了吧。你说,皇室的人少,是因为出奇葩才变少,还是因为少了才容易作死变成奇葩。” 一时间,米歇·翰顿也愣住了。然后,想揍死亲弟的心都有。奥菲斯殿下对弟弟德尔奇,倾注了多少心血,费尽心思举办这场宴会。为的是什么,是拿自己的命为饵引出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是为了给德尔奇上位铺路。德尔奇,就和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任性自我,但凡他能长进,奥菲斯殿下也就能轻松一些。 胡欢欢和德尔奇说得热闹,加上喝了两杯酒,两人酒意上头,话也越说越投机,差点就地跪下,起誓从此两人不做夫妻只做兄弟。 蕾菲不想自己被人看笑话,正巧逻丹转述齐布尔公爵有事寻她说话,于是借放酒杯的姿势,悄无息的将一枚珍珠悄悄放进德尔奇衣兜后,随着逻丹离开学校。 米歇·翰顿没有看到蕾菲的动作,他被德尔奇和胡欢欢划拳喝酒的架势惊住了,瞧两人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动作越来越夸张,顾不上奥菲斯制定的按兵不动计划,打算将德尔奇和胡欢欢挪到卧室里休息。 胡欢欢迷迷糊糊的被扶近卧室,被喂了一杯水,然后感觉躺在柔软的床上,睡意上涌,胡欢欢沉沉的睡去。 德尔奇往日里酒量是千杯不醉,今天喝完酒有点晕乎乎,可能是人逢喜事千杯少,酒不醉人人自醉。德尔奇醉糊涂的脑子勉强转了一下,找了个合理解释,就接受被缇尔·翰顿扶着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大着舌头:“蕾菲好,比我哥好。欢欢,你眼光不行,不如我。” 缇尔好气又好笑:“德尔奇,你究竟是喝了多少酒,舌头都捋不直。怎么,打算喝酒壮胆结果把自己灌醉。服了,蕾菲竟然会由着你胡闹。” 缇尔是熟知德尔奇酒量的,不过宴会里处处是举杯换盏,德尔奇又是宴会的主角,应酬之下难免会喝些。而且有蕾菲在,德尔奇高兴的时候多喝些,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缇尔隐隐约约有点不踏实,好像他忽略了什么事?随即他有安慰自己说,这里是皇家的庄园,怎么会有不长眼的来这里捣乱,别瞎想自己吓唬自己。 卧室在宴客厅的楼上,三楼挨着的两个卧室,曾经是德尔奇和奥菲斯兄弟俩小时候住的地方,后来改成了客卧。不过德尔奇回到庄园,习惯的住在小时候的那间卧室里。另外一间,正是胡欢欢休息的地方。 进了卧室,缇尔扶着德尔奇倒在床上,然后替德尔奇松开领结和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将室内温度调到适宜温度后,就关门离开。 不一会,屋里就传出来呼噜声。 房间的灯熄灭了,楼道的灯也熄灭了。一楼宴客厅的声音,放佛离得很远,三楼的两间卧室单独成了静谧的空间。熟睡的两人美梦正酣,胡欢欢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