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门人给我的邀请涵倒是没说别的,即便另有内情,也必须得赢了他的棋局方才能知晓。”
陈广点点头:“既如此,倒是得出山一趟
本妃废了你。好了,周兄,把报纸拿出来吧。”
“就知道你急不可奈了。”周侗轻轻一笑,取出包裹打开,里面一叠报纸。他取出最上面一份。“这是最近一期的,头版你看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广连接过打开。
不多久后。
“看秦仙傲的意思是司马相公与王相公这些信里面有不少错误或者不合道理的地方存在。”陈广抬头看向周侗,“你们该不会是也想去试一试这个有奖征文?”
“为什么不呢?”周侗笑道。
“陈兄,不仅我们可以,你也同样可以,只要仔细把《工具论》钻研透。再把这报上连载的《诡辩的艺术》也给弄透,我相信要找出司马相公与王相公信中不对的地方是轻而易举的。”杨同也说道。
陈广微微皱着眉。
“完成这篇文章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想得奖就不是易事了。”
“本来就是玩玩而已,能够得奖便赚大了,得不了又有什么关系。《工具论》与《诡辩的艺术》能得到秦仙傲的推崇,必然有其不可思议的地方,你总不能说我们的智慧比秦仙傲还高吧?”杨同笑道。
陈广浓眉一耸:“秦仙傲是有些名堂,可也不过是玩玩文字而已,玩文字,大宋高人多着,司马光、王安石、苏轼、程颐,如今朝庭上衣冠楚楚之辈。哪一个不是高手?可是他们真正的能力也就在玩文字上面,治国……”
陈广嘿嘿冷笑两人声道:“王安石空负天下黎民期望,好一个‘安石不出。奈天下苍生何’,独负天下大名三十余年,可是一上台,一推行新法,顿时由人人期望,变得人人牢骚。”
“请神容易送神难。王安石做了宰相,要想让他下台反而不易了。他搞得天下乌烟瘴气,变法之中难得有一点点利民的地方。偏偏另一个背负四十余年民望的大高手司马相公上台,一下又给毁了。”
“《道德经》上说‘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又说‘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这个天下就是被他们这些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的人给玩坏的。”陈广冷笑连连,“秦仙傲现在看起来是不错,诗词开一代新风,文章即便用大白话也是各具神韵,更兼写历史,广度不说,深度绝不亚于司马光,还能左右开弓,写那么多文章同时写下这《三国演义》奇书。可是当初司马光、王安石哪一个不是自幼便天资聪疑,过目不忘,让人自愧不如的人才?”
“呃……”杨同张了张嘴。
周侗笑了笑:“杨兄,我没说错吧,陈兄就是这样看透了才一心躲入深山老林,教教孩童,练练枪棒隐世自娱的。”
陈广这时也笑了笑:“杨兄,我这人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即便走上官场也是得罪人的份。”
“哈哈。”杨同朗声一笑,“其实我与陈兄也差不多,现在别看中了个进士,当了个官,其实这心呀,还是在江湖。当官当官,人人向往,风光背后也受拘束,可是又能怎样,杨某不像陈兄,杨某背后有一家子,光宗耀祖这‘名’之一字,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这官位是不得不坐,咦……”
杨同看向一处。
陈广、周侗也看向一处。
前方草坡上。
刚刚还是空荡荡的,这时却出现了三个人。
一男二女,悠闲走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走来的。
男子白衣如雪,摇着折扇,面如冠玉,眼如朗星,眉目似画,看着这一张脸,三人脑中只有一个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