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皇朝时就曾从典籍上获知,修行者三世问道,此言是说修行者若入修行界,那最起码连着三世都是修行之人,贤宇虽说不知天阳真人已做了几世修行之人,但若其这一世为贤宇散尽修为,那下一世绝对成不了修行之人,如此想着贤宇连忙起身单膝跪在天阳真人身前道:“师尊传道之大恩弟子还未能报答,若师尊为了弟子散尽自身修为,那弟子更是万死难报之,况且即便师尊如此做了,弟子也未必能窥仙,万一不成岂不是枉费了师尊的一番苦心,还请师尊收回成命,弟子惶恐的很。”贤宇这话倒是真的,天阳真人对其颇有恩德,这六百余年來指点了其不少东西,若非如此,即便他逍遥贤宇再怎么惊采绝艳,也绝不可能有今曰之成就,其怎么敢让恩师如此冒险,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哈哈一笑扶起了贤宇道:“哈哈哈,好徒儿,为师修行三千余年,这世间的一切早已看透,若是能在羽化之时为我天阳宫,为你做些事情,为师心中乐意的很,况且为师自从三百年前听闻你之道后心有所感,还真想做做凡人,如此一來说不准几世之后还能有机缘入道,到了那时,说不准师尊就能真正的成就大道,如此做也算是成全了自家,我等修行之人无所谓生死,原本就是活了无数岁月之人,比之凡人不知赚取了多少光阴,你受了为师的法力,也算是成全了为师,况且,为师还指望你将我天阳宫发扬光大呢。”
贤宇闻听此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天阳真人却是摆了摆手道:“好了,无需多言,你在为师身边如此多年该知晓为师的脾气,为师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不得更改,贤宇闻言只好苦笑点头答应,虽说面上答应,但其心中却未曾真的想过让自家师尊助自家一臂之力,修行之路靠自己苦修证道才算真的圆满,若是借助他人之力提升修为,那即便成事曰后也不会有多大的进展,就好似那刚出生的马驹,若是不靠着自家站起來,靠着人站起來,那恐怕就真的站不起來了,就在贤宇思量之时却听一声破空之声传來,一道青光片刻间便飞到了二人身前,落下后青光散去,只见墨阳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色极为难看,两人见之眉头不约而同的皱了起來,这墨阳姓子最为沉稳,如今这般模样不用说也定然有大事发生,两下自然心有所感,
只听墨阳道:“宫主,少宫主,山门之外,天阴阁杀过來了,可说是全派倾巢而出啊。”
天阳真人闻言面上寒光一闪,一股杀气从其体内散发而出,其一头白发无风自动,豁然起身就要遁走,却在此时墨阳接着道:“不过天阴阁有些古怪,门中弟子分成两派似乎在自相残杀,其中一人到了山门之前,我等弟子刚要动手,那女子却说……”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朝贤宇看去,面上神色很是古怪,天阳真人原本是要遁走,闻听此言又见墨阳面色古怪便停住了身形,看了墨阳一眼,墨阳被自家师尊这一眼看的身子一震,连忙接着道:“那女子说天阴阁如今分成两派,其中一派修的是少宫主之道,那女子称之为龙啸之道,那女子说天阴阁以暖月仙子为首,要拜在少宫主座下,从此追随少宫主左右,我等弟子起初不信,但他们两派确是互相残杀,就在我等面前便有不少天阴女修殒命,弟子等看在眼中心中极为震撼。”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面色古怪的回头看了贤宇一眼,片刻后哈哈一笑道:“若果真如此,此事对我天阳宫算是好事一件,你二人随为师前去,看看那些女修究竟搞些什么名堂。”说罢其身上青光大放,将贤宇与墨阳二人包裹,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阁楼中,
此刻天阳宫山门之前的虚空中,法剑等法器到处乱飞,天阴阁弟子相互残杀,场面相当 之惨烈,每每一方不防之下便有人陨落,不是化作血雾便是坠落高空,两方各有死伤,在两方人打斗之处数里之外却有不少的散修在观战,这些人面上满是疑惑之色,不知天阴阁为何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