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调息,见杨易回返后,急忙从房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杨易:“老师,昨天一个乞丐将这封信送了过来,对我说‘杨天王好厉害,不在北方杀金人,反而到了南方杀宋民,丐帮子弟如今被天王杀的七零八落,总得有个说法。’”
“哦?”
杨易问道:“什么说法?”
朱华道:“那个乞丐说,这几日丐帮南北几个分舵的子弟都到了君山,杨天王若是有空,不妨到君山一会!”
杨易接过信封,放在桌子上用刀子慢慢划开,对朱华道:“江海技俩防不胜防,陌生人的信封不可随便揭开,万一里面有什么毒粉毒药什么的,若是猛然撕开,难免会被药粉喷一脸,到时候生不如死,可就惨了。”
朱华下了一跳,道:“这信封表面不会有毒药吧?”
杨易见他吃惊的表情,哈哈笑道:“什么毒药可以从表皮进入人体?天下可只有一个老毒物啊。”
将信纸抽出来后,杨易看了看,笑道:“君山啊,那明天我就去会一会君山的诸位英雄好汉!”
朱华问道:“他们邀您去君山开战么?”
杨易笑道:“未必是开战,或许是要讲道理呢。”
朱华道:“我也去!”
杨易点头道:“好,一起去。”
到了次日,杨易与朱华一起坐船上了君山。
君山小巧玲珑,极为精致,富有雅趣,朱华从未见过这般景致,一个劲的赞叹:“真好看,跟图画里的景色似的。”
杨易笑道:“好看是好看,只可惜如今被一帮臭哄哄的叫花子占据了,他们哪知道好看与否,定然拉屎撒尿,搞得一片狼藉。”
朱华道:“臭哄哄的叫花子也比想喷喷的叫花子好,香喷喷的叫花子根本不是叫花子,老师以后见了香喷喷的叫花子,便是直接杀了,也绝对不会冤杀。”
杨易道:“今天咱们爷俩今天就看看,这山上叫花子们到底是香喷喷还是臭哄哄!”
两人在山脚下走了几步,已经有几个乞丐拖棍上前,躬身施礼道:“来者可是杨天王?”
杨易点头道:“带路吧!”
他今天来君山,因为是坐船,便将黄马留在了岸边,只是背背长剑,肩扛长戟。
一路登高,到了山顶处,朱华身子猛然一顿,止住脚步。
杨易立身前望,只见轩辕台上站满了高高矮矮老老少少的叫花子,为首的一人面目黢黑,破衣烂衫,打着赤脚,山风吹来,果然传来一股子臭味。
杨易对朱华笑道:“身上臭哄哄,心中干净净,这才像个叫花子的样子,若是锦衣貂裘,那是公子王孙的做派,哪里还能称作是丐帮中人?”
朱华点头道:“老师教诲的是。”
为首的乞丐见他们两个说说笑笑,丝毫不将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心下大怒,喝道:“杨天王,我丐帮从未得罪于你,你为何大肆屠杀我帮内弟子?自你来岳州这几日间,我上千帮众先后被你杀掉,我们这些叫花子有怎么得罪你了?”
杨易将肩上大戟竖在身前,问道:“老叫花,你叫什么名字?洪七公呢?他在哪里?”
一帮乞丐见杨易拨弄大戟,都是齐刷刷后退了几步,为首的乞丐更是举棍作势,一脸戒备之色。
杨易见状笑了笑,将长戟递给朱华:“子键,你现在先做一下扶戟郎吧。”
朱华接过青戟,挺身扶住,道:“昔日韩信为项王扶戟,被人为扶戟郎,老师武勇正是堪比楚霸王,弟子今日为老师扶戟,不胜荣幸。”
此时为首老丐道:“在下鲁有脚,杨天王,你在鞑子的京都大闹了一场,搞得惊天动地,我和我帮内孩儿们听闻此事,都是对你佩服的很。可是你如今到了南方,为何与我丐帮过不